嶽珉珀很無奈的乾笑了兩聲。
因為沒有得到回應,司徒緋玥就當他是預設了,十分不悅的別過頭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如此的反應,嶽珉珀有趣的看著她的後腦勺,站起身來,準備結束這段短短的閒聊時間。
“靖璽大哥,你對你娘子好嗎?”司徒緋玥背對著嶽珉珀,幽幽的問。
“我不是好丈夫。”
他丟下這句話,就像是在跟她道歉似的。
嶽珉珀把受傷的貓抱了起來,帶回自己的房間。
聽到房門掩上的聲音,司徒緋玥不知怎地,淚水竟決堤而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也不知道心中那陣微酸的痛從何而來,更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方才白大哥那句,像是在對她說抱歉的話,讓她忍不住心裡的委屈。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淚說什麼都止不住了。
回到房裡的嶽珉珀,輕倚在窗欞旁忖思著。
雖然他答應會好好照顧司徒緋玥,但是,他怎麼就覺得自己並不是全然因為承諾而對她好?他不想承認,他那可人的妻子,已在無意中撩撥了他的心絃。他不斷的說服自己,他跟上來只是為了監視她,是怕司徒緋玥在外胡鬧,有損他岳家的名聲,縱使這些藉口、理由都只是他強逼自己編造出來的,他還是希望自己能這麼想。
他絕對不會愛上她!絕對不會!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說服自己;自己那心動的感覺,只是小小的錯覺。
他拿起玉簫吹奏著,簫聲透出他紊亂的思緒;他不明白,他應該靜如止水的心,為何會不斷的濺起漣漪!他不明白,自己又為何會去在意現在心中浮現的感覺。
這個夜,似乎改變了什麼。司徒緋玥輾轉難眠,而嶽珉珀則是吹了—夜的簫,企圖讓自己平靜。
在平靜深沉的夜裡,兩顆不平靜的心默默蠢動著。
過了幾天,司徒緋玥終於可以下床走路了。
她一大早就直奔白靖璽的房門口,大聲叫喚著。
等了半晌,白靖璽仍還沒前來應門,於是她便很不客氣的推門而入。
“靖璽大哥!起床了!你答應等我傷好了,要帶我去走走的,這些天我可是給悶壞了。”
“一大早的,精神就這麼好啊?”嶽珉珀是給她吵醒了。
他從床上坐起,撫著自己的長髮,似乎還有些睡意。
“我看我還是先出去好了。看到白靖璽袒露著上身,司徒緋玥連忙轉身面向門外,一張臉羞得發燙。
看到司徒緋玥的反應,嶽珉珀把上衣披上,走上前去,小小聲的在她耳畔呢喃著:
“你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