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要吃什麼早餐,我去買。”
“不用了,我想回家。”
“也好,讓媽好好給你補一補。對了,小暖,我看花坊的工作,你不要去了。”事實上,老媽已經替她請了長假了。
“不好吧,吳姐還在坐月子,又快過年了……”
“你這個樣子,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萬一又病了,豈不添人家的麻煩?放心,陳先生的店不會因你請假就倒的,哦,起來穿衣服,哥去辦出院手續,我們回家了。”
溫暖結結實實地在家靜養三天。
回家後,老媽瞧她一副瘦巴巴的可憐模樣,所有責難的話也罵不出,只要她安心養身體,什麼話也沒多說。
這天午覺醒來,閒著無聊,上閣樓吧,好久沒來這小天地了。
四周堆著她的藏書,一捆捆的,她是個念舊的人,連小時候的圖畫書她都留著。凌散的大小箱子都是她的珍藏,有書籤、有剪報、有信、有從小到大的獎狀、有相本、有日記……舉凡有紀念價值的,她統統都珍藏著。
她隨意地翻起其中一本日記,乍地,一張摺痕早已被壓平的紙張滑了下來,她拿起紙張,角落上清楚地寫著:遊霽月的茉莉。是當時包種子的紙張,“遊霽月”這三個觸目的字,一時之間竄入眼簾,猛地,又泛紅了眼。
從那天下午後,他便沒有了訊息。
她曾打電話到花坊,陳大哥說他有來過一次,聽說她請了長假之後,就沒再去過。既然到過花坊,就應該知道她是病了,多少應該會有所表示,不是嗎?當然不是,她和他非親非故,充其量也只是個朋友之妹,至於那之前的親密舉動,姑且稱為排遣寂寞吧。
唉!她不得不讚嘆孔夫子的高見,果然是食色性也,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那唐吟吟還不至於到胸大無腦,遊霽月還算是有眼光,有個才貌雙全的佳人,不打電話應該是正常……不去想他了!在這好天氣的下午。
她又隨後翻了翻,瞧,她找到什麼,壓花的器材耶,對啊,既然不願這麼自艾自憐,何不找些事情來陶醉其中?當時礙於課餘時間有限,沒有鑽研透徹,倒不如趁現在好好地學。
她興高采烈地搜尋著有關壓花的資料,很快地,便聯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