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場合,都說了是朋友嘛。好了,就這麼說定,別忘了帶溫暖來。”瞧!這一語雙關的哩。
結果,當他歡天喜地地到達目的地後,哪裡有溫暖的影子。
“咦?人呢?”溫煦揮開他,往身後探了探。
“怎麼,醜媳婦怕見公婆,女主角哩?”
“沒來。”
“哈!溫煦你沒眼福。”徐昶揚擠眉弄眼地說。
“那個WARM怎麼沒來?”他入位坐妥後問溫煦。
“哦,她打電話跟我媽說今天會晚點回家。”
“你沒告訴她,我要請吃飯?”
“喂,她是在你打來之前打的,我怎麼跟她說?”
這麼說來,溫暖在外面好一段時間了,怎麼都沒打電話給他,在搞什麼?
“有沒有說去哪?”他實在沉不住氣了。
“同學聚會吧,怎麼,找她有事?”溫煦又開始了。
“沒,只是要問她有關花坊的事。”
“不會,晚點再打電話也無妨。”
結果這頓飯吃得他食不知味的。用餐當中雖有幾通電話打來,但都不是她,卻總隱隱感覺溫暖正不安地呼喚他。
草草地結束飯局,溫煦和徐昶揚一直以為他是要急著回“溫柔鄉”,很美意地不再逗留去取車時,他叫住溫煦。
“好久沒到你家了,那天打電話找你,你媽還記得我,真是——”
“我媽當然記得你。”
“哦?”
“你還記得送給小暖一把種子嗎?”溫煦不待他回覆記憶,便逕自說下去:“我們家那個寶貝,竟然在種子發芽後,要我爸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