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來頭不小,而從旁人的口中,得知眼前這位駕臨酒店的竟然是日本首相時,也是倏然一驚。
卻見這位日本首相竟是大步走到了艾子晴的身旁,而艾子晴也上前幾步,二人見面竟是握起手來。
艾子晴面帶微笑的伸出手,與小淵惠三緊緊一握,“小淵閣下。”
而後小淵惠三用日文說道,“我聽保羅教皇提起你已經到了梵蒂岡,本還有些不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倒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艾子晴,今日保羅二世忽然在見面時提起,他還道艾子晴神通廣大,身是交友遍天下,哪裡知道其中還有那麼多彎彎腸子,既然保羅二世都這般提起,他自然也不怕親自過來一趟,何況艾子晴三番五次救他性命,對於這個年輕人的能耐,他是十分欣賞的。
何況艾子晴在日本掌控著雅扎庫,二人本就該多走動走動,加上近來公司整合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今次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要來見她。
而艾子晴聽聞小淵惠三的話後,暗自皺了皺眉,也不知這保羅二世玩的哪一招。
吳薇精通六門語言,就是一些小地方國家的語言她也是可以簡單說上兩句的,而艾子晴與小淵惠三的對話,她自然聽得一清二楚,當即咂舌不已。
保羅教皇提起艾子晴?而且日本首相與她關係這般親近?在梵蒂岡聽說她在,竟是不惜親自登門,要說她的企業也並不比艾子晴的公司規模要小,更是在全球各地都有合作伙伴,但何曾享受過這般待遇?
即便在剛才,梵蒂岡大典,梵蒂岡教皇這一詞彙在她看來都是她們這些小人物茶餘飯後所談及的話題,她甚至還以此輕諷了艾子晴兩句,後者不聲不響,不言不語的,反手竟是甩了她這麼大一個耳光!
敢情先前都是她自己在做跳樑小醜了?指不定艾子晴面上一派淡然,心中卻是發笑呢。
隨即,更讓她吃驚的是,小淵惠三再次開口,“保羅教皇還讓我捎話給你,說是既然來了,不妨進去坐坐,大典就要開始,他很希望你能觀禮!”說罷,小淵惠三再次驚奇的打量起艾子晴,這個艾子晴到底有什麼通天能耐?
竟然是讓保羅教皇如此惦念著?
艾子晴心中苦笑,保羅二世玩的一手好牌,現在勞煩日本首相親自來請,自己如何不去?別看小淵惠三與她這般隨和,但有些事情卻是不能這樣想的,既然人都已經到了,還說出這番話來,就沒有讓他獨自回去的道理。
而還有什麼,是讓艾子晴進入教堂,在他眼皮底下來得更安全妥當的呢?
想到這裡,艾子晴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輕輕頷首,“既然小淵閣下親自過來,子晴自然是要走一遭的,與保羅教皇好久不見,心中也甚是想念。”
說罷,她便轉頭吩咐早已聞風下來守在自己身旁的夜狸,“你們留在外面,梵蒂岡馬上就要召開大典,記住行事小心,不要惹出麻煩。”
她話語暗含警告,夜狸哪裡會不懂,當即點了點頭,目送艾子晴鑽入小淵惠三的座駕,車隊再次離去。
吳薇愣在那裡,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還有一種恍然如夢的錯覺,剛剛還與她在酒店門口‘說笑’的艾子晴,現在就坐著小淵首相的座駕,去見天主教教皇了?
見到夜狸轉身就要離去,她再也忍耐不住好奇心,上前問道,“喂!艾……艾總與小淵首相是什麼關係?”
夜狸淡淡的橫了她一眼,從她對晴姐的稱呼,以及晴姐剛剛走時並未與這女人打聲招呼看來,這女人定然不會是晴姐的朋友。
她的眼力自然不錯,分辨得也十分準確。
所以夜狸只是冷冷淡淡的道了一句,“與你無關。”即便對方真是艾子晴的朋友,在沒有艾子晴的許可之前,她亦是不會道出關於艾子晴的任何資訊。
而夜狸這副清冷模樣,倒是將艾子晴平日那般淡然模樣學了個**不離十,唬得吳薇一愣,但剛剛的事情帶給她的衝擊實在太大,此時倒也不敢放肆。
房間內,韓穆離得知了這一訊息,頓時皺起眉頭,旋即起身吩咐夜組成員綁了路西斐爾,沉聲道,“走!”
夜晚,當幾組異能者潛入這家酒店之時,早已人去樓空,哪裡還有路西斐爾的下落?
而艾子晴,則是在進入聖彼得大教堂後,徑直被安排了一間臥室下榻,除了小淵惠三在來時曾與她閒談幾句,在小淵惠三走後,就再也無人問津。
直到第二天大典開始,艾子晴也沒有見到保羅二世的蹤影,不過這倒也讓她省心,不用再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