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肅穆起來,嘆聲道,“對於貴國的犧牲,小淵感到十分抱歉,在回國以前,我希望可以親自哀悼這些忠於職守的軍人。”
薛永存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我僅代表這些犧牲計程車兵感謝小淵閣下。”
小淵惠三輕輕頷首,微微蹙眉道,“請問,貴國現在有沒有調查到對方的來歷?”
薛永存微微一滯,“事情還在調查,請小淵閣下稍安勿躁。”
小淵惠三微微搖了搖頭,“在京城機場遇到這種事情,真的是十分遺憾。雖然就我個人而言,希望兩國可以永久的和平友好下去,但這種事情還是要交由我國外交部與中方交涉才是。”
這就是公事公辦的意思了,日本方面還是要追究這件事的影響。
薛永存也知道這件事只怕不好收尾,剛要繼續說話,卻被韓忠軍開口打斷,“小淵閣下,我是中方軍部代表,中央川南地方軍區總司令韓忠軍。”
“韓司令,韓司令治軍有方,小淵早有聽聞。”小淵惠三輕輕頷首,望向韓忠軍。
“剛剛薛部長已經言道,對於這次的事件中方十分抱歉,但剛才據我觀察,小淵閣下的隊伍裡似乎是出現了一些騷亂,一名身上捆綁炸彈的敵對分子已經被證實是小淵閣下隨行護衛,為了下面的調查,請小淵閣下給予中方一個明確的解釋。”韓忠軍一臉嚴肅,話語平淡,但話語卻是咄咄逼人分毫不讓。
小淵惠三暗暗皺眉,面上卻露出笑容道,“韓司令,薛部長,這件事情還是交由兩國外交部處理,在此我不會回答中方任何針對這起事件的問題。”
見小淵惠三擺明態度,二人對視一眼,知道無法大事化小,這件事只怕會被日方拿出來大肆炒作,博取一些利益。
但事情到此已經多說無益,中方一行人便就地起身準備告辭。
這個時候,那位坐於一側,在中日雙方談話時顯得十分突兀的少女忽然開口了,“小淵閣下,難道不希望這件事就此化解。”
她語速淡淡,聽不出任何波瀾,也聽不出任何意思,但那字面上的意思,倒是有些太過直白,起碼對於一個日本首相來說,就算不雲裡霧裡暗藏機鋒的對話,也不該如此直白的詢問才是,多少有些讓人感到不敬。
而這少女說話,眾人才驚覺,原來她是一箇中國人。
剛剛眾人談話所用的皆是日語,而這少女說話卻是用的中文,明顯不是一個日本少女。
韓忠軍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著艾子晴,越看越覺得眼熟,只是他下意識的就沒往艾子晴的身上聯絡,何況他只是見過艾子晴檔案中的照片一寸,與此時可謂是差距極大。
小淵惠三也沒想到艾子晴會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在他眼中,這位少女可是一切以利益為主,何況作為首相,他此時的做法十分正常,若是不將事情推給中方,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艾子晴應該理解才是。
“這……”小淵惠三看了中方一行人一眼,有些鬧不懂艾子晴的意思。
艾子晴此刻卻是有些生氣了,雖然知道小淵惠三在其位謀其政,一是顧及顏面,二是為將利益擴到最大化,但她與小淵惠三皆是心中清明,這日的事情完全是日本右翼鷹派所為,那麼現在他是在借這件事潑中國的髒水?
而她自然有權利在此發言,小淵惠三在日本政權的穩定,雅扎庫功不可沒,而她前後兩次救小淵惠三性命,就是他親子性命也全賴艾子晴出手相助,任何人都沒權利在此發言,她艾子晴卻是有。
“小淵閣下,這件事情如若鬧大,只怕對首相大人並無利處,且中國方面的確盡心盡力,依我看,這件事不如就此作罷。”艾子晴的話語擲地有聲,甚至是有些強硬。
韓忠軍以及薛永存一行人都是愣住,這少女也太敢說話了吧,在日本首相面前,竟然敢如此說話?尤其最後那句,依她看?這件事就此作罷!
就連外交部長都不敢說出這種話來,她有什麼資格下這樣的定論。
但沒有人說話,因為這少女既然坐在這裡,又敢發表如此言論,定然是有所依仗的,起碼小淵惠三此刻除了沉思外,並未表現出如何的憤怒。
韓忠軍、薛永存以及齊軍強對視一眼,都是驚疑不定的看向那穩坐於沙發上,卻口出狂言的少女。
先不論她什麼身份,但在日本首相面前這般鎮定,甚至說出這番話,就絕對值得深思。
而艾子晴此時卻是面無表情,她的話外音小淵惠三不難聽懂,這件事鬧大,最多就是鷹派有了借題發揮的機會,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