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過林青山?”
“是的。”青年馬上點頭,“義父說,林先生是他的恩人,他是除了義父外,這個世界上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艾子晴微微一笑,“林青山正是我的老師,所以你完全可以信任我,再說如若你自己出山,什麼都不懂得,必定是活不下去的,跟了我,不但可以很好的生活,還可以為你的義父報仇。”
青年低著頭,似乎是在猶豫不決,最後他霍然抬頭,“好!我跟你走!”
艾子晴露出笑容,眼前的年輕人已經是她唯一的希望,如果這條路仍舊行不通,那麼她只有殺上梵蒂岡,哪怕最終脫離自己想要的生活,失去已經得到的一切。
因為她相信,只要自己不死,失去的東西早晚可以重新贏得。不過這是走投無路之計,不到萬不得已,她決計不會如此。
臨行前,那名年輕人告訴艾子晴,他的名字叫做戈佤。
就在戈佤收拾好東西準備隨著艾子晴離開之時,一隊人馬就從外面噼裡啪啦的衝了進來,所有人都是穿著少數民族的繁雜服飾,而來的這行人,為首是幾位老人,後面大多都是青壯年,最後圍在院子外面觀看的則是老弱婦孺。
為首幾名老者見到戈佤揹著包袱就勃然大怒,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些什麼,戈佤也據理力爭似的上前兩步跟對方大吵起來。
艾子晴三人皺起眉頭,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
吵了一會,那名老者氣喘吁吁的看向艾子晴幾個人,抬手指著他們又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些什麼,艾子晴上前一步抬手止住還要爭吵的戈佤,“他們說什麼。”
“他們是寨子裡的長老,上次義父出事就是因為寨子裡進了外人,長老們今天聽說又有外人進了寨子才帶人趕過來,見我跟你們在一起很生氣。”戈佤說道。
艾子晴點了點頭,“告訴他,我們不是壞人。”不過他很疑惑,剛剛與人問起韋高為什麼沒人認識。
後來戈佤告訴艾子晴,韋高在這裡用的一直是別名,從沒有人知道他叫做韋高。
而艾子晴等人根據林青山口述形容的相貌和身高,早已經是當年的韋高,而不是現在那個滿身病痛的瘸子。
戈佤說,“我已經告訴了他們,並且告訴他們我要出山,長老們不同意,說我胡鬧,我說我是去為義父報仇,他們說我瘋了,不能相信你們。”
艾子晴挑了挑眉,戈佤說,“那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