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沙發上,這才說,“姐夫,縣裡這回可都指望著我帶錢回去搞專案,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差您這股東風了。”
徐延東不悅的磕了磕菸斗,沉聲說,“你身為組織內部的幹事,來拉關係就不怕遭人非議!我跟你說,這個事情必須走正規渠道,如果申報透過了,自然是會批錢給你,如果不能透過,我也不可能給你徇私,這種心態你要好好反省一下!”
男人被徐延東說的噤聲,低著頭一臉的愁苦。
艾子晴還站在門邊,徐延東就招呼她過來坐。
男人這才意識到艾子晴不是什麼小保姆,當即尷尬笑問,“姐夫,您這還有客人啊?看來我這來的真不是時候!”男人頓時心中一寒,這不是裝槍口上了嗎?尤其當著外人的面,徐延東怎麼可能答應給他批款?
男人臉色一慘,現在倒好,就是能透過,徐延東說不定也得給他卡了,不然傳出去,不是影響他的聲譽?越是高官越發愛惜的羽毛,怎麼會為自己這點小事留下不好的矛頭?
艾子晴就順勢坐了下來。
徐延東又道,“你的事兒我放在心上了,這樣,我還有些事情,你先去忙你的吧。”
男人愁眉苦臉的夾著公文包站起身來,也不敢多問艾子晴是哪個,就轉身離去。
徐延東客氣的起了起身,男人忙謙讓不讓他送,最後加快了離去的步伐。
回到沙發上,徐延東就嘆了口氣,“這就是我那不爭氣的小舅子!盡給我找些麻煩!”
艾子晴就是微笑,也不解這茬。這種家務事,她多少是沒有資格參與的。
卻聽徐延東說,“廣業任職你們L省陽市下轄縣的一縣之長,這麼多年了也沒做出個業績,五十出頭的人了,在那位置上算是定釘了。這不,現在有風向說國家很重視旅遊業,他就聞風忙活了起來,正好他那縣下的一個鎮子有文物出土,他就動了腦子,想發展成旅遊古鎮,吸引投資。”
艾子晴點了點頭,這個‘廣業’原名錢廣業,徐延東身邊的一干親屬資料艾子晴全部都看過。陽市下轄七個縣,第一大縣就是新城縣,錢廣業任縣長一職,只是以他的政績來看,升官恐怕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