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喊著,緊握的拳頭恨不得往他臉上打去。
他的眉頭微微一蹙,似乎不習慣聽到女人的喊叫。
他的反應讓夜舞露出淺笑,終於有扳回一城的成就感,不過,消失的很快。
“女人的聲音,是用來呻吟,不是用來雞貓子喊叫……”仍舊是沒有抑揚頓挫的聲調,卻仍是輕易的讓她火氣又起,加上……面紅耳赤。
她揚起左手,作勢要賞他一個巴掌,凌厲的怒氣讓她全沒了平常的修養。
只是,這巴掌……半路就被攔了下來。
“你欠缺運動,連打人都沒有力道,難怪你會說自己的技巧退步了。”他端正臉色,沒有一絲的笑意,讓他沒有表情的臉,看來更令人……討厭。
她想起她說這話時,空氣中傳來的嗤笑聲……
“你到底在這裡多久了?”夜舞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男人把自己的窘態看的一清二楚。
他聳聳肩,同樣不打算回答。
“我如果能從你嘴巴聽到什麼答案的話,那真是天要下紅雨了!”她不客氣的用食指戳著他堅實的胸膛,縱使疼痛,也不願放棄。
自始至終,她問了不下數個問題,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
偏偏她還該死的把他的名字,邢極,記的是清清楚楚。
只是,這名字再細細想起來,怎麼就是覺得有些耳熟……
“你大半夜不睡,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對於她的評論他並不感興趣,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是為了印證心中的想法。
為了即將來到的任務,他派了人記錄她的作息,做好事前的規畫,原以為遇到的,會是個賣弄風騷的女人,畢竟,他聽到的傳言都是如此。
不過,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沒長眼睛嗎?”夜舞沒好氣的瞪著他,高舉起手中的提琴。“我當然是來練琴的,難不成我還半夜到這兒跳舞。”
“我剛才也的確看到,有個人在舞臺上猛跳。”邢極微薄的唇瓣掀動著,拐彎抹角的“笑”她剛才的動作。
雖然他的嘴角沒揚起一分一毫,但是夜舞就是可以感覺到他的笑意。
“你、你、你管我!”你了個半天,她仍舊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駁他的話。
“我並不想管,可是你不經同意就闖進這個地方,我就不得不管。”邢極露出不耐的樣子,似乎他才是受害人。
“你有沒有搞錯?”夜舞衝著他的臉大吼著,他皺起眉退了一點,眉間的不耐更甚,只是沒有發作。
“我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