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天再洗?”她不保證自己來的話,這些盤子還有幸存的可能,最好的方法就只有等君宴病好了再處理了。
安君宴搖了搖頭,“姐已經把客廳收拾好了就可以了,這些我來就好。”
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安君宴開始洗起洗池的碗,原本在安然手中不老實的碗盤,在安君宴手中變得服服帖帖,確實沒有過多久,洗池的碗盤已經洗好放在了消毒櫃當中。
“君宴真是厲害。”吃過大虧的安然大方讚歎著安君宴的辦事效率。
能將洗完說成厲害的也就只有姐姐這個廚房殺手了,難怪孫伯說起的時候,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可見,廚房的東西被姐姐破壞了不少。
如果孫伯在的話,一定會痛哭流涕,可是破壞了不少,簡直就是整個翻新啊!
安君宴回過頭,看見正一臉崇拜的人頭上還殘留著些許泡沫,伸過手抹去,一剎那,他甚至感覺到手不再受自己控制,不肯從那柔軟的髮絲上收回。
“君宴,怎麼了?”安然問著面前一直伸著手不動的人,她頭上有什麼難搞定東西,半天都弄不下來的嗎?
“沒什麼。”安君宴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大步往前兩步,錯開安然的目光,他到底在想什麼!如果不是姐姐開口,他就差點將姐姐抱在懷裡,他怎麼能,怎麼能做出讓姐姐失望的舉動。
“君宴?”對於安君宴的反常安然有些不解。
“沒什麼,我有些不舒服,想早點休息。”安君宴揹著身悶聲說到。
想著安君宴還在生病,安然也就釋然了,催促了兩句,便趕著原本該躺在床上休息的人重新回到床上去。
這次安君宴什麼都沒說,在一道熱切的注視下閉著眼睛,換做誰都不能在這般火熱的視線下睡著,奈何他實在太累,藥勁也上來了,竟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安然就坐在床邊看著,聽到那綿延的呼吸聲時才稍稍安心,覆手額間,還是那麼燙,對於君宴,她沒有完全盡到一個姐姐的責任,他到底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