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可是我已經通知了君宴。”
似是證明安然的話,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門口走出來一個人,正是他們此時所談論的安君宴。
看著越走越近的人,柳漫想起耳邊告誡的話,不由的往安駿平身後縮了縮,試圖減低她的存在感,而安駿平因為心中藏的事,並沒有發現柳漫的小動作,他本是想在得出一個答案之前,先避著安君宴,理智上,母親的話他應該聽,可是情感上,他卻不像自己一手栽培的人,最後只是一個傀儡而已。
安君宴從門口走出沒幾步,就見到停在顯眼處的車,還有站在車門邊的一男一女,雖然女的隱於男人身後,可是他放眼過去就看到了她,自己再天囑咐過不準出現在姐姐面前的人,柳漫。
即使安君宴心裡又急又氣,可是面上卻始終保持著慣有的表情,抱著一絲僥倖,或許姐姐不知道呢,億心底那些陰暗,他一點都不想呈現在姐姐面前。
“來了?”安然柔聲的對著來人說到,爸爸的反常,她看在眼裡,並且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安君宴,她看得出,這麼多年來爸爸對安君宴是真心的疼愛,會讓爸爸顧慮的事, 一定不簡單。
“嗯。”安君宴只是應了一聲,沒有洩漏過多的情緒神情緊繃著,就怕含笑詢問他的人發現了什麼。
“柳小姐,你不介意再多加一個人吧。”見到安君宴來了之後,安然笑著對出現的人問著,世事總是那麼巧合。昨天還談及的人,今天竟然就一起遇上了。
忽然話題落到自己身上,柳漫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臉上,神情有些僵硬,“不,不介意。”
細微的聲音當真帶著些顫抖,在場的人都是精明的,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只是安駿平以後柳漫不太適應自己的兒女一起出現罷了。
安君宴掐死柳漫的心都有了,柳漫那副樣子,姐姐怎麼可能沒有看出來怪異 ,但是現在,他什麼都不能說。
“爸,不需要再訂位子。”安然彷彿什麼都沒察覺一般,如常的問著提議一起聚餐的人。
情勢走向偏離的厲害,他也不會拂意,和安然的關係剛剛才好轉那麼一點,現在改主意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走吧。”安駿平說了兩人字,即使目前的狀況和他預期的偏差不止一點點,可以說得上完全變形。
“那個,我就不去了,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