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宴似乎沒有放開的樣子,那張粉嫩嬰兒肥的臉上,最初時的純然已經不再,有著的,是不合年紀的深沉。安然鬆開了筷子,她總不能和小孩一般見識吧,何況只是一小塊的菜,不是有整整一大盤麼,讓給他就是,安然收回筷子,夾了另一塊。
這件事就像是一件小插曲,兩雙筷子夾一塊菜的事也沒有再發生。
而餐桌上的談話還在繼續。
“最近正好有個非常有名藝術展,慧玲你跟我一起去,說不定能見還沒走的艾勒克斯。”安駿平順勢對著徐慧玲邀請到,豪門之間的應酬,有時候是需要女伴,一兩次沒有還好,長了就不像一回事,他也試過帶其他人去,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像徐慧玲一樣遊刃有餘。
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徐慧玲怎麼會不知道安駿平這話後面的意思,當然是和好的訊號,為了安君宴的事,他們已經冷戰了幾天,她知道做為豪門太太對老公容忍的底線在哪,現在安駿平還是對她有愧的,如果自己再不給面子,那就是無理取鬧了。
“好,我也想見見被傳成音樂界最高導師的艾勒克斯。”徐慧玲應了下來,一方面是給安駿平臺階,一方面是為了安謹。
曾經她聽到艾勒克斯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多麼的欣喜,現在就像是一個詛咒,讓人覺得可怕,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