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我不是跟你說今天晚上有個宴會要參加,這次的宴會和平時不同,出席的都是你應該認識的,要早點的,快跟我走吧,時間不早了“安駿平見自己等了半天人還沒出現,就親自過來逮人了。
安駿平的話已經說到這,安君宴卻依舊站著沒動,只是眼睛朝著安然看,不發一語。
爸爸一直都將安君宴帶在身邊,即使不在,也有孫伯照顧,重點栽培的心思,誰都看得出來,就算是安謹也沒有這般的待遇過。
“你看著安然幹什麼?”安駿平對於眼前的一幕摸不著頭腦,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交集才對,他叫安君宴走,沒有到底要安然同意。
“安謹病發了。”安然看出了質問人的疑惑,爸爸這個時候趕回來,應該為的是晚上重要的宴會,而不是安謹病發的事,更可以說,這次安謹病發,他還不知道。
“病發,邵醫生來了嗎?”難怪一進門就覺得奇怪,原來是安謹病發了,每次安謹病發家裡就會變得緊張起來。
安然點頭,雖然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安君宴身上,但是她確實看到了邵醫生匆匆忙忙的趕來,現在應該在安謹的房間裡。
得到答案之後,安駿平抬頭看了眼樓上,又看了看了手腕上的手錶。”既然邵醫生來了,應該沒事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帶君宴走了。”
安然並不想阻攔什麼,但是媽媽在走之前讓她看著安君宴,即使要帶走的是爸爸,她也應該做個樣子說些什麼。
“可是媽媽剛才說,讓我看著安君宴。”說到這,爸爸應該知道話裡的意思。
安駿平聽完之後直皺眉,“要是她問起,你就說我帶走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就帶著安君宴離開,安然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就在他們出廳門的時候,媽媽已經出現在樓梯口,丙才的話,她也應該全部聽到,不需要再重新說一遍了。
徐慧玲恨恨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對安君宴的憎恨只增不減,小謹病發昏迷不醒的躺在那,可是他還有心思帶著那個野種去參加什麼宴會,現在他的眼裡只有那個野種,哪還有她們的位置!
‘嗒,嗒,燦。”
夜幕降臨,大廳當中只有秒針不斷跳走的聲音,外面的夜色愈濃,可是大廳的燈光卻亮如白日。
徐慧玲坐在時鐘當前,眼睛一直盯著時鐘沒有移開過,安然靜靜坐著,眼觀鼻,鼻觀心,現在的寂靜,有一種風雨欲來之勢。
外面一切的聲響都清晰傳來,不知過了多久,汽車的馬達聲才打破此時詭異的寂靜,徐慧玲的目光才從時鐘上轉移到門口。
安駿平帶著安君宴走進大廳,本還帶著滿意笑容的臉上,在看到大廳內坐著的人時,瞬間就沉了下來。
“君宴,你先回房吧。”安駿平對著身旁的人說到,今晚安君宴的表現他很滿意,果然是他的兒子,沒讓他失望。
“不許回!”徐慧玲喝止,一改平時溫柔嫻靜,語氣強硬。
透過瀟湘導購傷唔撥咎腆曰購物即可免費拿瀟湘幣 徐慧玲的態度讓安駿平十分不滿,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挑戰他的權威,反駁他的決定,“回房。”
“不準回!”徐慧玲擋在前面,怨憤的眼神一直落在安君宴身上,一絲一毫也沒遮掩。安駿平對有人一而再的反駁他的決定有些惱怒,“徐慧玲,你今天干什麼。”
他的妻子,一直都懂分寸,知進退,從來都是柔順的附和他的一切決定,可是今天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往日的風度盡失。
面對自己丈夫的質問,徐慧玲心口只覺得鑽心的疼,直到現在他還沒有給她一個解釋,現在還問她幹什麼!
“小謹今天病發了,都是他害的,你該問幹什麼的不是我是他!”徐慧玲怒意乍起,指著安駿平身邊的人,這個人就是她肉中的刺,時時疼得恨不得立即剔除。安駿平聽到厲聲的指責,眉頭一皺,然後問到“君宴是你造成的嗎?”
“不是,她自己突然病發的。”安君宴沒有閃躲,平靜的回答。
“你聽到了,不是他造成的,已經這麼晚了,都回房去吧。”安駿平眉心之中是舒展不開的疲倦,處理了一天公司裡的事,晚上還和那些精明的人周旋,身心都已經支撐到一定地步,他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胡說!我親眼看見的!難道還是我容不下他,說慌騙你!”徐慧玲已經被怒火蒙了心遮了眼,看不到平時一眼就能瞭解的事情,她只知道安駿平偏袒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私生子,甚至連小謹病發都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