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走吧。”
盛夏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知道楚墨的決定她從來都是違抗不了的,一語不發地走了。
她關上門以後,楚墨才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什麼時候在乎起她的感受了呢?
好像是從去德國開始吧,她從小到大都是大小姐一個,為了給他削出漂亮的蘋果,弄得手上傷痕累累,為了哄他開心,到處找地方帶他去散心,為了給他治療,一雙白嫩的手竟然去做農活兒。
手機裡還儲存著蘇晚晚發來的那個影片,上面的盛夏他從未見過,那麼認真努力的樣子,就像是多年前他看見官宛怡為了一個設計圖而熬夜到天亮的樣子,那樣迷人。
動心了麼?他不知道。
第二天盛夏還是去了,就站在楚墨病房外面不讓楚墨看見她,聽著病房裡面楚墨隱忍著疼痛的悶哼聲,她心裡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失神地站在原地。
路過的護士向她打招呼:“楚太太,您不進去麼?”
“不了,別告訴他我來了。”盛夏特意吩咐。
她一個人在走廊裡站了兩個多小時,因為是VIP區,所以沒什麼人,只有路過的護士對她側目,但也不多事兒地去問。
門忽然被拉開,華柏東從裡面走出來,看見盛夏眼裡有些疑惑:“怎麼不進去?”
“阿墨不想看見我。”盛夏解釋,“有空麼?我想和你聊聊阿墨的病情。”
華柏東一邊走一邊說:“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如果三個療程之後他的腿還是這樣子的話,那麼這個治療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
“這個我知道,我只是想問問你,這三個療程大概需要多長時間?疼痛……”
“如果不能忍痛,那麼站起來也是妄想。”華柏東一點情面也不留。
盛夏嘆氣:“我知道,我只是想問,依你看楚墨站起來的希望有多大呢?”
華柏東這會兒倒是想了一下,原本他認為楚墨站起來的機率大概不到百分之三十,不過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