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的高雅、端莊,“謝謝王小姐的幫助,半夏很感謝,不過對於您的未婚夫,請不要將他的名字和我放在一起好嗎?謝謝。”蕭之軒已經不配在和她牽涉在一起了,那個名字會讓她感到噁心。
突兀的鈴聲打破了尷尬的寂靜,阿夏掛了電話,精緻的臉上帶著一抹歉意,“不好意思,半夏還有事,就先走了。”
王蘭芝有些窘迫,她張了張嘴,最後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望著阿夏的背影若有所思。
阿夏感覺她今天出師不利,剛從地下室推出腳踏車,還沒騎出十米,斜地裡竄出來個電動車一下子將她撞翻在地,那駕車的小夥子顫巍巍的走到趴在地上的阿夏身邊用手指頭戳了戳阿夏的後背,粗聲粗氣的“喂”了一聲,“你沒事吧?”
阿夏蜷縮著身體,低聲痛呼呻吟,“疼……”
那小夥子一看阿夏的下半身滲出了好多鮮血,頓時嚇的連電動車都不要了倉皇而逃。
阿夏只感覺下腹下墜的難受,一扥一扥的絞的腹痛,她最近飲食不良,已經有三個月沒有來大姨媽了,沒想到今天一撞竟把大姨媽給撞出來了,還是如此驚天動地般的而來,阿夏疼的眼睛一花,模糊中看到一雙男人的皮鞋,阿夏咬了咬牙,她一顫一顫的像條蛇在匍匐前行,留下一條血色痕跡,她伸出雙手,抱住那雙男人的腳,歇斯底里的用盡所有的力氣喊道,“尼瑪,你個鱉孫的,撞了人還想跑,趕緊給姐買包衛生巾去。”
阿夏說完兩眼一翻,疼暈了過去,不知道明天報紙上會不會寫出這樣的新聞,某某女青年因大姨媽來的太兇猛而痛暈過去 ;!
那個被抱住雙腳的男人,芝蘭如玉,身材纖長,好看的臉上籠罩了一層陰雲。
阿夏再次醒來發現她還躺在她那個破舊的小出租屋裡,陽光燦爛而又美好,她的床邊還守著一個男人,明眸皓齒,燦若春花,豔如桃李,冷若冰霜,讓人驚豔不已。這些形容女子貌美的句子用在他的身上一點也不為過,只是他的身上總是帶著冷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她與他結婚三年,直到現在才發現她一點也不瞭解他。阿夏的嗓音有些乾啞,“你怎麼來了?”
蕭之軒削著蘋果的手沒有停,他的手指纖細而又修長,微長的留海遮住了他精緻的眉眼,嘴角緊緊抿著,顯得高深而又莫測,“怎麼,離婚了我就不能來看你了嗎?”
阿夏從桌子旁邊拿了杯冷水,一口飲下,潤了潤嗓子,待到嗓子滑潤了些,才鎮定優雅的回道:“蕭先生說得對,離了婚你也能來看我,只不過我不歡迎你,你現在可以滾了,我可不想跟奪我家產業的人共住一個屋簷下。”
蕭之軒的手指動了動,阿夏知道這是蕭之軒生氣的前兆,不過出乎阿夏意料的是蕭之軒低下頭吻了吻阿夏乾澀的唇,然後咬了一口蘋果放到阿夏的唇邊,“我滾也可以,你先把我給你買衛生巾的錢還給我。”
阿夏一愣,她的前夫比以前更不要臉了,阿夏無奈,她坐起身在床上亂翻一通,然後從她的長筒襪裡面掏出二十塊錢,扔給蕭之軒,“呢,給你錢,剩下的就當小費了。”
蕭之軒嗤笑了一聲,一張本就稜角分明的臉顯得異常冷硬,他低頭看了看錶,“你知道我一分鐘掙多錢嗎這點錢就想打發了我,你也真敢想。”
阿夏揚了揚眉梢,現在的蕭之軒再也不是她初見時的窮小子了,而是掌握著整個a市經濟命脈的人,”蕭之軒你到底要怎麼樣?“阿夏突然感覺很累,她愛著蕭之軒的那顆心已經被傷的七零八落,她想黏都黏不起來。
蕭之軒有一雙很漂亮的眸子,黑嗔嗔像蒙上了一層霧,讓人看不到底,“我打算在你著住一段時間,你以後要記得按時給我做飯。”
阿夏不可思議的看著蕭之軒,“你沒發燒吧,我們已經離婚了,何況現在你也有未婚妻了,你還要和我住在一起。”阿夏感覺她現在越來越看不透蕭之軒了。
蕭之軒蹙了蹙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的道:“這些不用你擔心。”
無論阿夏怎麼趕都沒有趕走蕭之軒,他到底還是留在了這裡,清晨一縷陽光打在蕭之軒英俊的側臉,他的鼻子高挺,兩彎眉渾如刷漆,幾縷烏髮劃過他的耳際,清秀俊雅,足以吸引任何一個女人的目光。
阿夏面如寒霜,她撫了撫額頭,摁下心中的鬱悶,“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蕭之軒清澈如水的眼睛裡溢滿了笑意,淡色的薄唇泛沉迷人的色澤,無一不在張揚著他的高貴與優雅,他伸出手揉了揉阿夏青鴉如瀑的長髮,漫不經心的說道,“沙發太硬睡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