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那個孩子即使他在不期盼,那也是他的親生骨肉。
沉浸在憂傷中的蕭之軒沒有發現他躺在床上的皇后眼裡閃過一絲輕蔑的光。
也許今天是蕭之軒的倒黴日,他一生的好運氣都在今天用完了,他的兒子太子殿下竟然帶人逼宮。
蕭之軒坐在巍峨寬廣的大殿上,望著底下穿著金絲戰袍,渾身染滿鮮血的兒子,眼裡劃過一絲憂傷,“還兒,父王今日在叫一聲你的小名,你太另朕失望了,沒想到你還真敢逼宮。”
往日儒雅的太子殿下,抬頭大笑一聲,目露猙獰的道:“父王,你又何嘗不是傷透了兒臣的心,你讓兒臣處理朝政,卻又處處派人壓制兒臣,你這樣防著兒臣,逼迫著兒臣像傀儡一樣的生活,你可曾想過兒臣的感受。”
蕭之軒內心一寒,“你做事有些太激進,父王只是想讓你透過鍛鍊,早日成長起來。”
太子殿下似笑非笑的望著蕭之軒,嘴角露出滲人的弧度,“父王你其實是想將皇位留給桃花殿的那個孽種吧!”
蕭之軒瞬間感覺滿身疲憊,似淹沒在冰冷的寒水中,“你竟然這樣想父王,虧的朕先前還怕阿醜生出個男胎威脅了你的皇位,就連阿醜難產,朕都沒敢宣太醫去救治,活生生的憋死了朕的親生骨肉,你這混賬竟還不知足。”
似乎太子殿下寒透了蕭之軒的心,蕭之軒說完這些也不再多說,他目光冷然的望向和太子殿下一起闖進宮的驃騎大將軍蕭國宗;“將這個逆子給朕拿下。”
原本拿著長矛護著太子殿下一起拼殺進來的將士,紛紛將長槍對向了太子。
蕭之軒一雙漆黑的眼睛裡面無風無波,“你還太嫩了,你的異動朕早已覺察,只是念著我們父子一場,朕希望你能幡然悔悟,避免咱們父子刀兵相向,沒想到你還是讓朕走到了這一步。”
蕭之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迫嚥了回去,他的左臂上插著一把鋒利的飛鏢,要不是他躲得快,現在這枚飛鏢就該刺到他的胸口上了,他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向他射來飛鏢的人,“宗國我可是你堂兄,咱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有著過命交情的兄弟,你竟然也背叛朕。”
蕭宗國原本忠厚的臉上露出狠辣的戾氣,其中充滿了不滿,嫉妒,怨毒的情緒,他冷哼一聲,“論智謀咱兩不相上下,論家世我們同樣都是蕭家子弟,論武力你比我還弱,為什麼你是皇上,我卻要臣服在你的腳下,你不過就是仗著薛大將軍的勢才登上的皇位,哼,要不是拿薛大將軍為你賣命,你以為你能登得上皇位嘛。”
蕭之軒原本滿肚子的火,在聽了蕭宗國的話後,散去了大半,他苦笑一聲,“你說的對,朕沒了薛大將軍之後什麼也不是。”不過,他話鋒一轉,道:“你不甘心臣服在朕的腳下,就甘心臣服在太子殿下那個黃毛小兒腳下。”
“哈哈哈……”蕭宗國散去滿臉的戾氣,大笑著望向太子,“我的兒子,即使讓我臣服又如何。”
“你說什麼?”蕭之軒雙目圓瞪,一種難以抑制的暴躁頓時讓他眼睛充滿血紅的戾氣,就連他的聲音都尖銳了起來,“你說太子殿下是你的兒子?”
他疼了十幾年的兒子,護了十幾年的兒子,栽培了十幾年的兒子,傾注了半身心血的兒子,竟然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這讓蕭之軒如何接受。
蕭宗國此刻臉色沒有半點煞氣,他一臉得意的望向蕭之軒身後的屏帳,意氣風發的喊道:“卿兒,出來吧。”是誰睡了皇帝的老婆,讓皇帝白給養了十幾年的兒子,都有資本炫耀。
聞言蕭之軒身形大震,他死死的盯著從他身後走出來的皇后,咬牙切齒的道:“皇后,這是真的嗎?”
皇后從沒有正面接觸過臉上表情如此猙獰兇戾的蕭之軒,她的目光有些閃爍,卻又帶著一絲恨意,“皇上可還記得我懷還兒那一年發生的事,那一年我剛認識你,可你已經娶了薛大將軍的女兒,你口裡說喜歡我,娶那個女人只是礙於薛大將軍的勢力,可你卻要花出大部分時間去哄那個女人,陪我的時間可憐的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那時候的我還只是一個落魄的貴族小姐,空有一個好聽的名頭,卻無權無勢,是個人就能隨便欺負了我。”
說道著,皇后的眼底泛起憤恨的怒火,“你知道嘛?有一次蕭宗國喝醉了酒,
他見我美貌就起了色心強佔了我,那個時候的我害怕的都快要瘋了,我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你的名字,可是你直到最後都沒有出現,那時候的你在幹什麼呢,你在忙著陪著薛大將軍的女兒,我忽然就明白了,
你就是一個軟蛋,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