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還好了!你們現在好像不是要去上課吧?”被某學科禿頭老師認為是全班最帥的男生──江睿奇多事地追上來。“是呀!我正要去看錄相,江兄有何見教?”鹿墨兒扯動嘴角撇撇嘴,對自己要翹課的打算一點也沒有掩飾的意思。
“不會吧?你才來就要逃課?”但青驚撥出聲。
“你不去拉倒!”鹿墨兒瞥了她一眼。
但青忙諂媚的一笑:“去,我當然是跟著你走了。”
“可你是風紀股長……”成績一向很好又從沒逃過課的江睿奇不識相地喃喃地呆望著她。
鹿墨兒揮揮手打斷他的話,不耐煩得像要趕走一隻蒼蠅一樣轉身就走。
“那我和你們一起去,行嗎?”江睿奇看著她的背影,下決心似的大喊一聲。
鹿墨兒回過頭來,和但青相視一笑,聳聳肩說:“隨你便!”說完她看也沒多看他一眼,就那麼徑直往前走了。
江睿奇忙跟上去,驚喜之餘當然是認為她默許了他的跟隨。
鹿墨兒瞟了他一眼,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反正只是個送上門的玩具,玩玩也無所謂。早就知道他對自己有企圖,但他還不敢那麼放肆,因為班上這種人全都被她奚落過,想他也沒那膽再來碰釘子。
江睿奇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側面,知道自己是在飛蛾撲火,純粹在找死,但他就是像別人一樣,愛慕她至深。真不懂她為什麼對那蕭悅那麼好,那個虛假的偽君子!他不懂她,和別的愛慕她的人一樣。對於他們,她像個迷,卻也是個最吸引人的迷!她逃課,不愛學習,但同時她又是老師的寵兒,年年拿獎學金的好乾部,所有最高榮譽的獲得者。
“你看夠了吧?”鹿墨兒皺著眉停下腳步,從這傢伙跟著她時起就在向她行“注目禮”,一會兒也就罷了,都到大中午的了,他到底累不累呀!
“你今天很漂亮!”江睿奇喃喃地說著,像在夢遊。
“我知道!我每天都很漂亮,用不著你來告訴我!”鹿墨兒翻翻白眼,決定不去理他。
但青在一旁抿嘴輕笑,扯扯她的袖子問:“我們還要去看球賽嗎?”
鹿墨兒輕“哼”了一聲:“你要是不去,把這傢伙也打包帶走。”
“這傢伙打發得走嗎,跟都跟了一上午了?”但青小聲嘀咕,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忽然撲哧一笑,在鹿墨兒揚眉看她的同時小聲道:
“他好像沒發覺到我這班長也在跟著逃課呢!”
鹿墨兒疾步前行,懶得理她的言下之意。她要準時到操場,蕭悅那傢伙越不想見到她,她越要出現在他面前,雖然她已經幾個月沒理他了。
“他們好快呀!已經開始了!”但青指著前方的籃球場嚷起來。
鹿墨兒面無表情地走到場邊,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她知道他也看到她了,而且是在她看到他之前。她驕傲地揚起臉來,目光透過人群直視著他。上一次他在這個籃球場當著她的面仍掉了她為了討好她的“玩具”——也就是他,而幫他做的作業。雖然那作業本的最終下場是被她自己揀起來撕個粉碎,但她是不會忘了這個仇的,沒有人能這麼踐踏她的好意而快快樂樂活著的。她發誓要和他鬥到底,只要有一絲機會,她會讓他嚐到比她所受到的屈辱更甚千百倍的痛苦。
鹿墨兒緊握著拳,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在蕭悅看到自己的同時露出一個認誰都會認為是發自真心的笑容,然後看到他的目光故意略過自己,她笑得更燦爛了。
“真不知你為什麼要對著那偽君子笑,他是個人渣。你越對他好,他就越拽……”但青不屑地望著蕭悅。她是他上大學前的同學,太瞭解他了,所以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真不明白鹿墨兒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認不清他的真面目。
鹿墨兒笑笑,用一種低得連她自己也聽不清的聲音自言自語道:“他的確是個渣滓!”
“你看翟社略打得多好!”但青興奮地扯著她,“又帥,氣質又棒,球也打得好,我最喜歡這一型的帥哥了!真迷死人了!”說完還不忘加一句,“不知比那臭蕭悅好到那裡去了!”
鹿墨兒正覺得“翟社略”這名字好耳熟,恍然想起是近期但青總提到的全校最帥的男生,她瞟了場中一眼,不知道哪個才是她說的人,仍是客觀地說:“蕭悅也打得不錯呀!”
“幹嘛又幫他說話?”但青略過這個討厭的話題,心裡突然閃過一個主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鹿墨兒只有全校最帥的男生才配得上,蕭悅那隻豬就滾一邊去吧!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