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
白蓮笑,“小林老師也就是擺著兩年新鮮。等她有了真娃娃,假娃娃就顧不過來了。”
“唉。”田馨看到林淑珍從操場經過,語出驚人,“上個月還是處女的女人啊。”
幾個女生瞪大眼睛看她:“你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嗎?”田馨攤開手,“別告訴我,你們上保健課的時候都睡覺了。”
“懶得理你。”李雲微揮手,問,“誰見過林老師的老公?”
何洛想起年初的廟會,說:“我見過。兩個人本來親親熱熱的,一見到我,林老師立刻把男朋友甩開了。”
“知道為什麼嗎?”田馨鬼鬼地笑,“那天我去英語辦公室,老師們聊天時說,林老師的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學。雖然她們聲音很低,可我是受過專業辨音訓練的啊!”
“啊,這樣啊!”眾人恍然。
“唯恐上樑不正下樑歪。”
“怪不得她從來不在班上強調不許早戀,原來自己就是反面典型。”幾個女生笑得開心。
“也不算反面典型。林老師當年也是省大英語系的高材生。”何洛衝林淑珍粉紅色的背影努努嘴,“看她現在不是挺幸福?”
“嫉妒吧,羨慕吧!”田馨揶揄著,“那就迎頭趕上啊!”
李雲微說:“何洛,你和我同桌都是特別老竹腰子的人(作者注:大家懂嗎?),怎麼現在真真假假,前怕狼後怕虎的。”
白蓮也說,“就是。兩個人還可以取長補短,咱們小學的時候不還有什麼‘一幫一,一對紅’嗎?”
想到取長補短,回家時何洛問章遠,“昨天的英語考得怎麼樣?”
“還好,就是卷子的字太小,答得我都對眼了。”章遠轉個身倒退著走,做一個鬥雞眼。
“咦,我的眼睛怎麼就對不上?”何洛說。
章遠伸出左右食指,“兩眼分別瞅一個。”他說著,緩緩將兩隻手指移近,“來,好,慢慢就對上了。”
“不行,眼睛都花了。”何洛憋了半天勁,只把眉毛擰在一起,“我放棄,我放棄。”她搖搖手,“真不明白,你們是非人類吧。對,還有人會動耳朵。”
“我就會。”章遠演示著。
“你沒進化好,每天蹦蹦跳跳像個大猴子。”何洛努力運動面部肌肉,耳朵還是紋絲不動。
“別練了。”章遠大笑,“你口眼歪斜的,我怕看多了晚上做噩夢。”
“哎,本來說英語的!”何洛拍了拍僵硬的臉,“你覺得哪部分答得不好?”
“都還可以。”章遠想想說,“但老師肯定覺得我哪部分答得都不好。”他無奈地攤手,“似乎文科的真理總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狡辯,你從來不復習語文和英語。”
“大姐,語感是天生的。”
“誰說的,就和球感一樣,多練習才會有進步。”何洛認真起來,“我最初運球的姿勢不也很難看麼?總被你斷掉。”
“傻丫頭,現在不也照樣斷你。”章遠忍不住笑,想起一起打球時,何洛連拽帶搶從自己手中把籃球奪走,還一臉滿足。
“只能說明你這個師傅教導無方。”何洛筋筋鼻子。
“誰說的,你可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手把手,嗯?何洛忽然想到一件事,伸手拉住章遠的書包,“喂,你等等,我問你……”話到嘴邊,忽然忸怩起來,“算啦,饒了你。”
“嗯?什麼事?”
“你……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是故意的?”章遠馬上明白何洛在問什麼,卻依舊裝傻,笑著看她。
“故意給我糾正運球姿勢啊。”
“當然是有意識的,難道我當時在夢遊?”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何洛氣鼓鼓低下頭,踢著路邊石子。“哎唷!”不小心撞上路邊的電線杆,痛得大叫。
“看來是你在夢遊。”章遠笑著把她拉過來,按住她捂在額頭的手,“別揉,越揉越腫。”
“好痛啊,都青了吧。”帶著哭腔。
“讓我看看。”掀起劉海,“還好,就是髒了一塊。”章遠忍不住呵呵地笑,“兩個禮
拜沒下雨,這點灰都沒浪費,全在你腦門上。“
“太丟人了。”何洛伸手去抹。
“我幫你吧。”章遠執著衣袖,輕柔地拂過何洛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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