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白,看起來特別有股憐弱的氣質。
此時,她坐在榻邊,懷裡抱著小娃娃,眼睛瞅著那忙碌身影,不禁嘆氣。
“錦繡,你頭傷剛好,別這麼忙東忙西、走來走去的。你回房裡歇息吧,我這兒也沒什麼事啊!”
“咱哪裡需要歇息?咱幫小姐帶娃娃,讓小姐歇息。”小姐吃補品,她這個月也跟著吃了不少,身子骨原就強壯,再跟著補補補的,越補越元氣了。
慕娉婷忍俊不禁。“你又不是奶孃,待會兒娃娃哭著要喝奶,我歇息去,你怎麼辦?”
“啊?呃……這個嘛……”伶俐的口舌難得說不出話來,她傻呵呵地笑著。
房門此時被推開,錦繡揚眉瞧去,見是自家姑爺進房來,不禁嘻地笑出聲。“姑爺又來幫忙帶娃娃嘍!”看來,她不回房歇息都不行了,堅持留在這裡,只會礙著小姐和姑爺的眼。
刀義天待錦繡丫頭退出門外、順手帶上門後,才緩緩踱進內房,坐在妻子身側。
“怎麼回來了?不忙嗎?”慕娉婷螓首略偏,低柔嗓音輕逸,便如她用來哄著孩兒時的溫柔語調。
“忙。”他笑著坦承,傾身,粗指撫觸娃娃紅通通的潤頰。
慕娉婷嘆息。;義天……我一個人可以的,你為什麼不信?“
生產完後,她昏睡整三日,醒來後堅持要自個兒哺育孩兒,刀母擔心她身子虛弱,本已為金孫請來奶媽,但最後仍是依了她的要求,而刀義天心裡雖緊張她,嘴上卻不說,只是這短短一個多月裡,女人家帶孩子該做的事,他全學遍了,還熟練得不得了。
男人撫著娃娃的指慢吞吞地移上她的頰,低吐:“我信。可我喜歡做。”
慕娉婷又是輕嘆,嘆息中包含蜜意。丈夫粗獷的面容湊近,她很自然地揚起小臉,含住他的溫唇。
懷裡的小傢伙似乎被“擠”醒了,在襁褓中不安地蠕動,跟著皺皺小紅臉,正醞釀著要發出了亮哭聲。
四片纏綿的唇不得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