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本王如何信你?”沙啞聲音再度響起,燁華那緊板的眉梢微微挑起,此時,身邊多一個值得懷疑的人,就是多一個要了自己或花璇璣命的機會。讓他如何放下心來。
“輕歌願自廢言語能力和武功,只求王爺應允。”
豔紅毒素再次出現在食指指甲之中,輕歌剛想服下卻被燁華緊緊攥住手腕,燁華的聲音又恢復了平日的清冷,彷彿那抹溫柔只捨得對那躺在榻上的花璇璣一人。
“你的嗓子留下,武功本王定會叫人除去。”回頭滿是焦慮看了一眼沒有絲毫起色的花璇璣,燁華直起身子,“在王府門口等本王,你要陪本王去一個地方。”
說罷,再次走向床榻握住花璇璣纖細小手,狹長眸子溫潤如水:“花璇璣,等我。”
相對燁華那面的沉重,白焰這面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嶄新宅院時不時傳來悠揚曲調。白玉杯中由清茶換為白酒,各色女子左擁右抱,綢緞桌面上各色魚肉,完全將皇上聖旨置之度外。
雖已是入冬的天氣,白焰卻不知從哪弄來了大簇大簇的鮮花,爭奇鬥豔的綻放開來,只是,如若走進細看,定會發現,那些不過都些是空有其表的假花罷了。
修長手指反覆在女子優美曲線上揣摩,時不時的側頭與她們把酒笑談。
身後的姬焱還如往日一般,俊俏的臉龐之上沒有絲毫神情,兩眼空洞的直直望向前方,沒有絲毫喜怒於表。
“父皇下令三月內不能食葷,沒想到六弟這麼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
那疲憊面容早已換做成往日的風光無限,身上沾染鮮血的衣衫也換成了另外一件赤色衣袍,手中摺扇看似無意的一下下輕擺,燁華緩步走到桌前,將白焰此時神情完全無視,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