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伸手也搭在他肩上,你來我往地吃豆腐。正在興頭上,沒提防有人在後面揪住我脖子,不輕不重地往後拽——
回頭看到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配上那副冷酷又囂張的面具。
我訕笑,“今天怎麼了?我的眼睛沒花吧?”
他但笑不語,衝對面的人當仁不讓地一揮手,喧賓奪主把人擠開,湊上我跟前——
“你就是這麼想我的,嗯?”不冷不熱地審問說。
“怎麼?跟蹤我,捉我的奸?”我說笑著,伸出手按住他肩頭,“我不信能有這麼巧!還是說……我們真有緣?”
“別太自鳴得意。”
說完低頭吻向我,自然而然,旁若無人。
沒問他那麼多來龍去脈,平靜地各自喝完一杯酒,不說廢話,攜手走出酒吧。打車回到酒店,在電梯裡就開始預熱,十指相扣,貪婪吸取彼此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和溫度。
從門口一路撫摸擁吻上床,瘋狂而急切地相互扯下各自的衣物。沒有命令,沒有要求,這樣一種身心俱備的默契與共鳴,只有我們能達到。只有我們。
(此處被河蟹吞掉無數字……= =)
兩副疲憊的身軀沉沉地交疊在一起,稍後分開,我們各自躺好,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喘氣,渾身汗水淋漓。
他始終一言不發,臉色又變回冷漠和肅然。我看著覺得好笑,手搭過去,在他的胸膛輕輕撫摸——
“是不是很久沒這麼過癮了?”
媽的,不是我自以為是,搞得這麼猛,我打賭他少說也有一個月沒跟誰睡過覺。雖然從前跟他做起愛來,每次都像在打架,非鬥到筋疲力盡不肯罷休。但這回真像是發了狂,沒命地亂來。這會兒靜下來後,我才覺得後面火燒火燎地痛,想起來真不服氣,起身俯上他肩頭用力一咬。
“幹什麼?!”他還真被惹惱了,不留情地使勁揪我的頭髮。很快鬆手,表情恢復平靜,轉過臉沉沉地嘆了口氣——
“我們不能這樣子下去。”
聽到這樣的話,出乎意料地,我沒覺得氣餒或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