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了,除了制訂方案,還要跟他討論這次整改計劃的流程和人員的部署。
一開始就全神貫注撲在了工作上頭,絲毫沒有考慮其它。忽然聽到他一聲輕笑,似是不經意的語氣戲謔道:“哼,沒想到這次你小子還真有點能耐。”
我愣了愣。這種針對性的語言本來早就習以為常,眼下卻意外地感到有些生疏。忽然意識到,這還是頭一次跟這傢伙心平氣和地單獨相處了這麼久。
平靜已被打破,氣氛再也回不去了。他的奚落果然挑起了我的不屑,同樣冷嗤一聲,調侃回去:“什麼叫‘沒想到’?我早說過,當初那是你看走了眼——要不怎麼說‘狗眼看人低’?”
這話說得有點過,可他沒有生氣,就事論事半開玩笑地跟我爭辯:“你怎麼知道我當初說了什麼斷定你不行的話?我說過嗎?”
“你沒說過?!”我詫異冷笑,站直起來轉臉看他,“別以為沒給你錄下來就跟我耍賴!”伸手捏在他脖子後面,惡作劇地一掐,低聲作威脅狀——
“錢遙,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裡頭!”
“把柄?什麼樣的把柄?”他滿不在乎地冷漠謔笑,突然伸手摸到我胯間,使勁一握,“這個?”沒等我反應過來,另一隻手往後按住我的臀部,手指探入股縫,隔著衣料在那個敏感脆弱的位置用力摩擦,“還是……這裡?”
“嗯……”前後刺激太大,我忍不住輕嚷出聲,渾身打了個不小的激靈。
他輕笑一聲,滿臉奸計得逞的可惡勁兒,手裡還在繼續擺弄,“看樣子,這個把柄不但不是我的,而且也沒有被攥在你的手裡。”
“哼……是嗎?”我逞強微笑,湊上前一把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探入他的褲腰,“也許讓我也給你擺出來,就知道誰的把柄更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