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什麼信任不信任,都是他用來讓她掉入圈套的手段?而她還傻傻的相信他是真的失憶,還愚昧的這樣丟了她的人、她的心?
火凜大邪冷的甩開雪松的手,似乎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你回答我呀!”雪松發了狂似的大喊。她一定要聽見火凜天的親口回答,她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火凜天對雪松瀕臨瘋狂的神色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微揚嘴角的露出一個譏消的笑容,“有一段時間我是真的失去記憶,我沒有想到蛇紅在刀上塗的分量這麼重,超出了我的估計,還真的在我的身上起了作用,不過也就是這樣,結果反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順利。”
“結果?”
‘你還不明白嗎?“火凜天俯身咬了雪松的頸子,冷冷的像是在烙印般的連一點感情也沒有。
“不要碰我!”雪松反手對著火凜天打出一掌;火凜天頭一偏,閃過她的攻擊,但是掌風仍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火凜天舔了舔臉頰上滴落的鮮血,表情彷彿在享受美食一般的愉悅,“你不覺得現在裝什麼貞節烈女太晚了一點嗎?你不會忘記你身上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我沒有咬過吧!”
“你別說了!”雪松捂起了耳朵,猛烈的搖頭。
“你該知道我這個人很怪的,別人要我說我不一定想說,可是別人不要我說的時候,我不說又很難過。”火凜天大力的扳開雪松的手,他要講話可不由得她不聽。
“好!你要說可以,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是一個女人的?”雪松強壓下腹中強烈的反胃翻動,冷冷的迎向火凜天。
“我從來沒有看過哪一個女人像你一樣,在這種時候還能正眼迎接我的目光,真是太有趣了。不過以你的聰明,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會不知道嗎?”突然,在他一向冷魅的神情中掠過一絲的佩服,但隨即又恢復了嘲弄之色。
“是蛇紅?”其實雪松早就懷疑那一天在窗外的人是蛇紅了,因為那淡得幾乎聞不到的香味是那麼的熟悉,只是之後火凜天一直沒有表現出他已知道她是女兒身,所以她以為只是她想得太多了。
“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要殺你?”火原天交握雙手冷冷的看著她,“她怕你的存在會奪去她在火雲堡第一寵妾的地位。”
原來這才是蛇紅攻擊她的原因。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雪松還是不明白。之前她和火凜天一向是水火不容,她不知道自己曾做了什麼讓蛇紅出現這樣的危機意識,進而動手想殺她。
“這事沒什麼困難的。女人是一種很容易動搖的動物,我不過稍稍暗示,她就自動下了這樣的結論,而女人的嫉妒又一向是很可怕的,你不知道嗎?”火凜天撩起她的一束青絲,放在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狠狠的扯住,臉上因雪松的痛苦而露出一抹輕笑。“還是你扮男人太久,已經忘了女人的這些小手段?”
雪松忍著疼痛不哼一聲,她知道自己若叫痛只會讓他更得意,她保持著冷漠的表情回視著火凜天。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想殺我的話,又為什麼要救我?”
雪松的面無表清掃了火凜天的興致,他墓地放開了她的頭髮,吹了一口氣把斷在他手中的髮絲吹掉。
“如果我想殺你,我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工夫。你還不明白嗎?這件事只是我設的圈套,是我故意讓你成為蛇紅的目標,再演一場好戲,讓你自願往我設的圈套中跳。就如白定樵所說的,我救你只是為了降低你的防備,好得到你的一種手段罷了。”
多可怕的人啊!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一手策劃,而她就如他計劃的,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圈套中。
“你花了這麼多的心思不會就是為了得到我的身體吧!”雪松從小便是以男孩子的方式長大,是以面對這樣難堪的場面,她仍能冷靜的將事情分析出條理,而不像普通的女子一般尋死覓活。
“你的姿色絕對稱得上傾國傾城,或許有人會願意為了得到你而花上更多的心思。”
“但那個人不會是你!”雪松心頭雪亮。
火凜天點點頭,“你真的很聰明。你這麼聰明,應該不會忘了我曾說過,我會教你學會怎麼恨我這件事吧!”
他做了這麼多難題就只是為了要她恨他?
“這不是你唯一的理由吧!”雪松不認為他有這麼無聊。
“太聰明的女人可是很討人厭的。”火凜天用大拇指頂起雪松的下頷,通她看入他嫌惡的黑眸中。“是還有一個原因,我現在不想說,不過我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