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人道了?”阮曼文驚訝的反問道,卻看到書玄子點了點頭,“這……
這怎麼可能?磨一磨鏡子就能人道?”阮曼文感覺這道家的玄妙還真是太玄乎了,有些事情自己根本無法完全理解,怪不得書玄子經常足艮自己說要悟道悟道呢,看來這不悟道還真是無法領會那玄之又玄的道啊。
“佛門就有四萬八千法門皆可修行,這道家的法門更多了,磨鏡人道有什麼稀奇的?有一個和尚一生修佛只念一個字,噸,唸了多年後就威佛了,覺得如何?”書玄子走著走著隨意的揪下來旁邊小樹上的一顆紅果子塞進了嘴裡,嚼吃了幾口就香了下去,要是太一散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罵書玄子浪費天材地寶的,“啊?念一個字就可以成佛?太……
太不可思議了吧?”阮曼文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的思維有多麼的狹窄了,和這些活了不少多少億年的神仙比自己估計也就是剛剛邁步的孩童,“那磨鏡道人以磨鏡人道,有了大神通後煉製了不少備式各樣關於銅鏡的法寶,他有一面落凡鏡,這落凡鏡被他打磨了兩千萬年之久,只要用這落凡鏡照射一下凡人這個凡人全部的記憶和過往的生活就都會被這落凡鏡收入其中,念動口訣後這落凡鏡就會複製出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然後把這個凡人的記憶和過往生活灌注到這個軀殼中,喏,就像是這些宮女,就是用落凡鏡灌注出來的,她們曾經都是活生生的宮女,現在又被複制了一遍,就成了這樣子”,書玄子解釋了一句,阮曼文皺著眉頭看著那八個宮女還是有些糊塗,“灌注出來的?你是說這些宮女有一個人的全部記憶和過往生活,那她們不就是真人麼?為什麼你還要說她們也可以說是幻覺?”
阮曼文還有一些問題不太懂,所以覺得書玄子的話有些自相矛盾,“真人?哈,只用記憶和過往生活灌注出來的又怎麼可能是真人,你要知道一個真正的人是有三魂七魄的,而這些宮女都是沒有三魂七魄的,你仔細看她們的眼睛”,書玄子說完後取下一片樹葉扔了過去,這樹葉就像一把利劍似地劃過了一個宮女的胳膊,“啊~,殿下恕罪,奴婢該死”,這宮女的胳膊立刻出血了,驚呼了一聲後急忙跪倒在地請罪,那表情樣子雖然楚楚可憐,可是那眼睛中卻少了很多人類本該有的身材,阮曼文望著這個跪在地上的宮女也有些糊塗了,書玄子說的沒錯,這個宮女給她的感覺就是如此,既像活人又不像活人,阮曼文苦笑了起來,自己的道行看來還是太低了,書玄子一揮手那宮女就站了起來,胳膊上的傷口也復原了,和書玄子呆的越久阮曼文就越覺得凡人的生活太過於狹隘了,也太過於功利化,這天地間其實還有一些更為深奧的東西值得人去追求,去領悟,可是凡人卻每日為了那狗苟蠅營的小利而費盡心機,還真是有些太過於愚昧了,邊參觀這洞府邊思考著這些紛繁俗世,慢慢的這心境的一放開阮曼文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中光芒一閃,卻是這修為又升了一個層次,書玄子在旁邊又喝了一口酒隨意的一笑,點了點頭後把酒葫蘆收了起來,身子一縮就又變成了一個小木頭人墜在了阮曼文的脖子上,“人生似柳絮,散去時幻幻真真,何故太認真?只等生生世世,扯盡紅顏後卻只能聽到那幽怨的鐘聲,徒兒,你們陪為師在這裡靜思寂寞”,阮曼文說完後就在這洞府裡找了個不錯的房子,進入後說了一句就盤腿坐下了,“是,師父”,雲皇和雲帝依然是老樣子,見到阮曼文這個師父打坐參悟玄妙後也跟著做同樣的事情,阮曼文這次修為的提升讓她真正的看破了紅塵中的紛紛擾擾,看破後就連那眼神;一顰一笑,一句話都再沒有了那種對於書玄子依賴糾纏的感覺,往後再悟道也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了,師徒三人無聲後這洞府又恢復了寧靜,吵吵鬧鬧的數萬妖怪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逝了,也只有那小廣場的數幹顆妖丹可以證明這些妖怪存在過了,清冷的寂靜卻是真的把這洞府變威了神仙洞府,不再有凡人的喧鬧感了,”哎,真是一朝悟道,便可立地威仙啊”,這洞府寂靜了許久後在那洞府水池中的深處浮游出一隻大烏龜來,悲傷的嘆息了一聲後就潛入了水中,隨後這洞府裡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阮曼文也許就連自己都沒有想過這次出來後竟然能看破紅塵,一朝成道,和凡人的生活再也沒有瓜葛了,那熊房中的書玄子也有些鬱悶,如果說以前和阮曼文還能親熱,說說情話的話那此刻卻是再也不行了,道心一成,t情六慾頓時散去,心中空靈再也沒有了紛擾,就算現在書玄子親阮曼文無數次也只會感覺是在親一塊木頭,了無情趣啊,書玄子怕就怕這個,就像是任玲瓏似地,任玲瓏雖然還沒有拋開人世間的所有羈絆可是和書玄子在親熱的時候那已經是推盤拉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