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氣難平,指著聶二老爺道:“這麼好的媳婦你是上輩子積德了,做出這種醜事來,還得靠你媳婦給你說話。你如何能看上這種淫、婦,不知知恩圖報,狼心狗肺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你也算計進去了。”
聶大太太淫、婦長淫、婦短的罵著,邱氏除了流淚之外,再沒有其他言語。聶二老爺更是縮著頭不敢吭聲,俗話說長嫂如母,尤其是聶老太太去世早,聶二老爺得聶大太太照顧許多。聶大太太出身市井,行事彪悍,現在還收斂了許多,以前兇起來跳起來罵人一天都不帶重樣的。
聶大太太罵了一會,也覺得有點累了,轉身吩咐身邊的婆子道:“隨便找個媒婆來,既然要進門,那就把事辦了,喜酒嫁衣統統沒有,就今天敬杯茶,結了契書也就完了。”
邱氏聽得一臉委屈,就是通房抬姨娘好歹也要擺桌酒的。
聶大太太冷哼著道:“怎麼,不願章啊。那好的很,馬上給你滾。要不是二太太替你求情,我早把你扔回鄭家去,像這種失貞淫、婦,你看鄭家會怎麼對你。”
邱氏臉更白了,驚悚的看著聶大太太。
聶二老爺也拉拉邱氏,馬上道:“大嫂誤會了,她,她是願意的。”
張婆子來的很快,這些市井媒婆穿街走巷好找的很,聽說聶家要尋人做媒跑的是飛快。張婆子進屋先問好,聶大太太卻是連客套的心情都沒有,只是道:“有樁親事要麻煩你,我這二弟要尋個妾室,正好邱氏自薦枕蓆,二太太也是同意的,就勞煩你老人家做媒寫個契書。”
張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