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晚,起的太早;想不打哈欠也難。
“姑娘醒醒;要跟著太太去拜年;哪能這麼無精打采的。”章婆子笑著說,讓月兒給聶蓉蓉穿著衣服,笑著又道:“等吃了中飯就可以歇會;姑娘那時候再睡吧。”
聶蓉蓉打著哈欠道:“洗洗臉就好了。”
小丫頭端水過來,洗臉之後果然清醒了許多;在梳妝檯前坐下來;聶蓉蓉看著鏡中的自己。又是一年過去,不但個子長高了許多,眉眼間也不再是幼女的純真,雖然有幾分青澀,卻開始慢慢的走向少女時代。
“大爺給姑娘訂的那套頭面,姑娘就沒戴過,今天是過節,也該戴上才是。”章婆子笑著說,聶蓉蓉是一天大似一天,聶二太太雖然也給聶蓉蓉打了首飾,不過想著是小姑娘家,雖然也不錯,但跟聶殤送的那套比就差了些。一直以來聶蓉蓉都說那套頭面才貴重,平常場合帶不著,到正式場合再戴,這樣也顯得對聶殤的尊重。
只是對與小姑娘來說,不管是家裡宴客,還是外出,都說不得重要場合。唯一一次重要的就是成人禮,但這套首飾似乎又不太合適了。正好今天初一,也算是正式場合了。
說話間章婆子已經從櫃子裡把首飾拿出來,怕聶蓉蓉不同意,又道:“首飾的樣式流行的很快,姑娘若是一直放著,若是過世了,又要重新打。”
聶蓉蓉看著章婆子手裡的匣子,確實很漂亮,但只是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