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怎麼樣?有金子還有美麗的公主,公司的前途肯定大大的好。”
“承烈,這你就不懂了,沒人跟你說過嗎?靠戰爭致富是最迅速有效的斂財手段之一,正是因為現在南非內戰,才是我們投資的好時機。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南非局勢動盪,你先去做個實地考察;看看我們應該投資在哪些方面,透過何種途徑投資風險最小獲利最大,順便也打通一些必要的關卡和渠道,怎麼樣?半年時間夠不夠?如果你有興趣走一趟摩洛哥,半年後我會吩咐下去將在摩洛哥設立分公司的企劃案直接寄給你,你也不用再跑回來那麼麻煩,意下如何?”
冷如風悠然自得,殷承烈假聲嗚咽。
而我笑倒在冷如風懷內。他輕撫我的髮絲,凝視我的目光逐漸變得柔和。
“為什麼這個人到現在還沒有遭天遣?老天爺何其無眼!”殷承烈一經接受事實,立刻翻臉,“你這個該被吊上絞刑架的無良上司,說吧,這次召我回來又為了哪一件?”
“本來有個大計劃要你主持的,可你現在肩負更重要的使命,我也不忍再勞煩你了。”冷如風的視線始終膠在我臉上,修長的手指輕描著我的五官。
“沒關係沒關係!”殷承烈一下子又變得喜笑顏開了。“流放也可以緩期執行嘛,我可以等這個計劃完成再去非洲。”
冷如風熄了煙,雙手捧著我的臉,殷澄烈識趣的站了起來,嘴裡尤在乞求:“總裁——”
“再不滾就延期一年,記住,每週給我一個電話報告你的行蹤和進展。”
“重色輕友見色忘友有色無友……”殷承烈嘟囔著走出去,門被合上。
定睛迎著他靠過來的臉,我有點笑不出來了,“你的這位下屬真有意思。”
“相信我會比他更有意思。”他的聲音轉向低沉,“希望電梯裡的溫習已經使你有所進步。”
“冷如風——”
“如風。”
“如風,我們不能再這樣子。”我掙扎著想坐起來,卻徒勞無功。
“這個問題以後再討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