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捧胸,做受傷狀,無奈人家顧思瑤今天全無一絲憐惜,說不搭理就不搭理。
身後沉默了半晌,隨即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須臾,韓成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嘴唇擦過顧思瑤的耳畔,挑逗道:“來吧,我已經把自己收拾乾淨了,今晚上你想怎麼樣都成。”
□在外的面板的接觸讓顧思瑤知道這廝所謂的“收拾乾淨”是什麼意思,她頓時紅了臉,怒道:“韓成,你又耍流氓。”
韓成嘆息,語氣卻慢到讓人起雞皮疙瘩:“誰叫你都不理我,我以為你喜歡這種懲罰方法的說。……要不,我再穿上?”
韓成正待往後退,顧思瑤已經一個轉身,翻身騎到了他身上:“想得美,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番糾纏下來,兩人都是汗水涔涔,顧思瑤實在沒力氣再搗騰兩人去洗澡,半癱著裝死。卻
突然想起來,隔壁房間還有個未成年的小鬼,也不知道剛才的激烈他有沒有聽到。忍不住多了幾分尷尬,推了推身邊的韓成道:“你說,我們剛才的事……那小鬼不會聽見吧?”
“放心吧,這房子隔音效果不錯的。”韓成回答,顧思瑤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他便又悠哉地補上了一句:“不過以你剛才的音量,就不知道能不能擋住了。”
顧思瑤氣急,原本已經痠軟無力的身體硬是爬了起來,撲過去掐住了某人的脖子。
“咳咳,謀殺親夫啊!”韓成意思意思地撲騰了兩下身體。
“承不承認錯誤?”顧思瑤齜牙,咧出一個威脅性十足的笑容。
“承認承認,老婆大人饒命。”韓成沒骨氣地求饒,卻在顧思瑤鬆手的當口,自怨自艾地嘆息起來,“都是我的錯,不該這麼賣力。下回……咳咳,不說了不說了,這回真不說了。”原來是又被顧思瑤掐住了脖子,力道比之前大了不少,看來真的是惱了。
待到顧思瑤好容易放開手,韓成委屈地摸了摸脖子,哀哀怨怨地睡去了。
女人啊,真難討好!賣力不行,不賣力也不行。
八、舊愛新歡?(五)
……》
記者們的圍堵在顧邢的到訪後算是告一段落了,齊北躍也在隨後開始繼續上通告,一切事物還是照常交給李妍打理,李妍也照舊把齊北躍看得滴水不漏,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記者們也不再就當日的事情問及當事人,彷彿當天所有的事情只是南柯一夢。
顧思瑤這才算鬆了口氣,卻也隱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完。雖然勉強過了顧父那一關,卻並不代表能順利透過齊父齊母那一關。齊父齊母一直都很中意顧思瑤這個準媳婦,催他們結婚都不知道催了多少回了。兩家關係友好是一方面,但是其次的話,大概也是因為顧思瑤是唯一能拿捏住齊北躍的人。
顧思瑤只要一想到該怎麼向齊母解釋她和齊北躍的事情,便忍不住頭大。
還有一件讓她頭大的事情便是,白天韓成幾乎都和顧喬連窩在顧思瑤的書房裡不知道搗鼓些什麼,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出來。
顧思瑤原本想進去看看她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鬼,可是顧喬連提防她得緊,只要她一進門,他便馬上正襟危坐,要不就是攤在沙發上裝死。往往這種時候,韓成都笑得一臉開懷。她試了幾次,被倆人的詭異行為氣得不行,便再也不肯進去書房了。乾脆回了舞蹈教室,混在學生堆裡一起練習。大半年的時間沒怎麼練習,還真有些生疏了。
有時候也叫上曹瑩瑩,練習一兩個小時,發發汗衝了涼換回衣服便一起出去享受美食。家裡那倆,便交代阿姨每天中午晚上過去準備。
圍著韓成轉了大半年時間,突然閒出來了,居然感覺還不錯。
便也由著那倆去神秘了。
韓成只有到了晚上才會想起來還有她的存在,這個時候便又開始耍賴哄人了,每每折騰到顧思瑤想求饒,他才肯罷休。
到了第二天卻還是照樣無視。
顧思瑤已經懶得和他生氣,每天早早出門,晚上吃飽喝足了才優哉遊哉的回來。小日子過得挺悠閒,都讓她快要忘記還有件事情在等著她了。
這日下午,剛從舞蹈教室出來,顧思瑤就接到了齊母的電話:“思瑤,方便和叔叔阿姨出來吃個晚餐嗎?”
顧思瑤知道攤牌的時候到了。推掉了和曹瑩瑩的約會,她獨自驅車去了齊家旗下的一家飯店。
被服務員領進包廂的時候,菜已經上得差不多了。齊父齊母都已入座,齊北躍也破天荒地沒有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