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見秋素然臉上悽楚痛苦的樣子,說到底,這個人本質上還算是很善良,相處起來還算不錯的人。
而且最近她也確實幫李向南做了不少的事,罵名都由她背了,李向南還是領他這個情的。
於是,李向南道:“我這人向來與人為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既然你為了親情以自身性命擔保,那我賣你這個人情,可以留她一條性命,但今後若是她還不識趣,只會自討苦吃,言盡與此,你好自為之吧!
另外,再提醒你一句,慕家與你之間的交易,我不會干涉,但慕家與我。以及慕月之間的事,我也希望你最好不要干涉。
你所謂的佈置,還是到此為止,儘快返回你的門派吧,回去轉告你關係不錯的那些秘武門派,我李向南是個爽直的人,恩怨分明,別人怎麼對我,我會怎麼對別人,但我這人也有底線。但凡觸之。必雷霆反擊!”
說著,李向南起身離開。
而在秋素然的眼中,那個強大的背影,忽然間朦朧了起來。似乎變得深不可測。他就這樣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與她的世界之中。
……
李向南再次回到慕家的西邊宅院的廳堂之中時。就見慕月母親,以及慕月的姐姐慕晴,還有幾個年輕的男人都在這屋裡。氣氛顯得很熱鬧融洽。
慕晴在李向南坐下後,很是熱情地向他介紹了這幾個年輕人,兩個是她的一雙兒女,另外幾個都是關係很親密的子侄。
這些年輕人都有良好的家教和修養,對李向南非常的禮貌客氣,尤其是經慕晴介紹的叫慕曉和慕休寒的一女一男,在客套的時候,似乎有意想要和他親近。
李向南猜測,這兩個年輕人,可能就是準備要入秘武門的慕家子弟,不過他卻沒有與之親近的意思,只是客套了一番。
李延國的心情不錯,他沒想到此次來慕家,竟會是如此的順利,慕家對他的態度也發生了十分明顯的變化,他估計可能侄子在私下裡與慕家可能達成了什麼交易,才會讓慕家有此變化。
於是找了個空當,李延國將李向南叫到外面,就問:“向南,剛才你出去那段時間裡,都做了什麼,剛才慕晴突然要跟我商量和慕月的婚期,岳母也說慕月的婚事不能再拖了,越快辦好好,倒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李向南道:“二叔,其實這也沒什麼,剛才我出來跟慕青山談了談,許了些利益給慕家,想必那位慕家老祖宗也同意了這件事,所以你和慕月的事才會如此順利,你也別想太多,安心地娶我這位準二嬸過門吧!”
李延國道:“向南,至於你許了慕傢什麼利益,我也不去多問,但二叔也不希望你為了我而犧牲掉一些些什麼重要的東西,我跟慕月結婚證早都領好了,來慕家也只是為了安自己的心罷了,即使慕家不同意,他們也無法再束縛住我們的!”
李向南道:“不過我覺得有慕家的認可和支援,你們今後的生活也會好過的多,我們李家就我們叔侄二人,沒有什麼親戚,慕月如果和家族鬧的太僵,今後想回來看看母親,儘儘孝道都困難,這應該也不是你們想要的,現在這樣最好!”
李延國嘆了口氣,道:“好吧,這件事我聽你的,但慕晴和我商量婚期,是打算這個月辦,不過你要去清源處理郭猛的事,這恐怕會耽擱些時間,就等你帶郭猛回來了以後再辦吧,我也希望我的婚禮,這半個徒弟也能來參加!”
“如果郭猛的失蹤跟我有關係,是衝我來的,我想只要我現身之後,對方必定會有所動作,假如猛子出了其它的意外,我也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說到這裡,李向南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跟二叔又回了堂廳,簡單地跟慕月的母親聊了會天之後,就留在慕家吃了晚飯。
飯後,慕青雲又將李向南請了過去,與那位已達一百零七歲的慕家老祖宗見了一面。
雙方沒有聊別的話題,只是探討了一會養生之術與觀氣之法,老人家也算是從側面對李向南作了一番瞭解後,就有點累了。
李向南沒作打擾,就告辭離開。
出了門後,慕青雲直接了當地說出,他們已經證實了那淬筋易髓丸的貨真價實,並對李向南這厚重的見面禮表示了感謝,同時也對慕月和李延國的事情做了保證,並將那塊同樣經過了驗證的秘武令恭敬地還回給了李向南。
那秘武令對慕家沒什麼用,留著反而會惹來麻煩,李向南讓他們證實過真實性之後,便收了回來。
見天色晚了,慕青雲表示要給李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