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批評和自我批評。
但這似乎也無法抱怨老人家當時不夠遠見卓識,在當時的情況下,整個時代都在呼喚中國工業經濟的大幅度的增長,為了儘快的富國強兵,巍然屹立於世界強國之林,急功近利出了多少個鞍鋼,多少個大慶,多少個匆促上馬的工廠。
記得當時有這樣一些圖畫,說資本主義經濟如何如何蕭條,就畫一些林立的不冒煙的大煙囪,鳥在煙囪裡做窩育雛;說社會主義經濟如何如何繁榮,就畫許多高樓大廈,畫許多林林總總的冒著五顏六色濃煙的大煙囪。
不是連中國多才多藝的文學鉅子郭沫若先生,也曾被潘朵拉的盒子外在的美麗而迷惑,在早期一首詩歌中,充滿了激情的歌吟過輪船上那些大煙囪中冒出的滾滾濃煙,溢美至極的稱之為:啊,巨大的煙囪中,盛開著20世紀文明的黑牡丹。
似乎那個時代的人對現時的認識都只能命定地停留在那個時代,不論是偉人還是超級的大知識分子,概莫能免。老人家如此認識,郭老先生如此認識,也就一點不讓人覺得奇怪了。假定我們的老人家和我們的郭老先生目前健在,目睹現實的一切,相信具有智慧和良知的他們,一定會痛改前思,再發宏議。
當然,這已經不再可能,只好姑且存疑。
毛澤東一句鮮為人知的話
似乎應該這樣來塑造這個塔尖,似乎也應該
這樣來描述這句話的出處——在很久很久以前,
老人家就說過:這和打麻將一樣,上家的廢物,就
是下家的原料!
最近,與曲格平教授交談中,曲格平教授明白無誤地告訴筆者一句話,這一句話十分形象生動,如同一個金光閃閃的金字塔的塔尖,光照環宇。
不論歷史翻過了多少頁,時至今日,我仍然不得不信服毛澤東出類拔革的具有非凡智慧和超人洞察力的大腦,這樣的大腦從古迄今,正如一座金字塔只能有一個塔尖一樣,或者還會有另一個領域中的金字塔,但在這個既定的領域中似乎只能有這樣一個塔尖,這似乎也是誰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存在。
似乎應該這樣來塑造這個塔尖,似乎也應該這樣來描述這句話的出處——在很久很久以前,老人家就說過:這和打麻將一樣,上家的廢物,就是下家的原料!
老人家作古已經多年,我不會靠說一些頌揚死人的話來從中博取什麼好處,我只是十分驚訝地發現,這句話是如此地淺顯易懂,又是如此地深刻精闢。
首先是老人家所用的比喻,在打麻將成風的泱泱十二億人口的中國,簡直可以說是婦孺皆知,老幼均悉,連文盲傻漢聽了也會明白無誤,可謂無人不曉。
更重要的是,老人家所生動預見的和當今世界上最發達國家現在正在做的,竟是驚人的相似。目前發達國家都在圍著環保問題“打麻將”,他們現在從事研究治理汙染的最主要最先進也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便是努力把上家排洩出來的廢物,一點不剩地都提取出來,以便做下家的原料,你打一個“三餅”,我就吃一個“三餅”,你出一個“紅中”,我就碰一個“紅中”,絕不會任其自流,弄得滿世界滿桌子都是“條條餅餅”。
這是一隻古老而嶄新的已經被人們徹底開啟的潘朵拉的盒子,從盒子裡釋放出來的東西陰差陽錯,張冠李戴,狗尾續貂,胡亂搭配,不成其為模樣。
正像時下有人所說的那樣:什麼是汙染?汙染就是物質的錯位,也就是說錯把鹽面和鹼面放進水裡,誤將“白板”碰了“紅中”。重金屬不待在自己的容器裡,逃逸到了天空和河流之中;煤本來該待在地下或是煤場,可不幸在火中化成了煙,走到天空去和白雲結伴。蛋白質流離失所,水土背井離鄉,森林走進了城市,走獸誤人了海底,魚蝦爬到了岸上,東西全都放錯了地方,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這個世界的資源是有限的,只要有資源存在,依附資源而繁榮經濟而昌盛社會的人類生命似乎是可以無限延續的。遺憾的是地球上的資源在人類的功用下,以可怕的速率在天天每每的浪費和消耗,卻不會再生也無以補充。有限物質要派無限的用途,便必須儘可能地做到物盡所用。只因為物質錯位,只因為東西完全放錯了地方,就將其一古腦地倒掉,既汙染了環境又浪費了資源,豈不可惜?
奇怪的倒是那些故意開啟潘朵拉盒子的人,那些明知故犯的現在時的地方長官和企業家們,他們為了自己升官發財,為了利潤和效益,開啟排汙閘,開啟潘朵拉的盒子,不加任何處理地釋放出汙水、廢氣、廢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