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總好,溫和體貼善良……現在感覺起來好像不是真的。
幾分鐘後,她氣怒地換上一壺烏龍茶,外加一罐果糖。“要多甜,你自己調。”她特別衝著艾默棣瞪視,想看看他會不會有絲毫內疚,可是沒有,他竟然也目帶凶惡的看著她
自己有做錯什麼嗎?他要這樣翻臉無情?心情惡劣透了的喜多根本不再有心思管客廳裡還有兩個很難搞定的女人。
莊明慧正待發作,看看旁邊的人表情凝重,只得惱怒的自己加果糖,不小心倒太多,結果柳橙汁甜得無法入口,又不好表現出來。
“默棣,我不喝烏龍茶的。”唐藹霞喝了兩口,也放下杯子盯著茶看。
“對了,我忘記說,不好意思。”艾默棣輕言細語的對她說,一轉過頭,“喜多——”
“那可不可以請你們一次說清楚,我又不是咖啡廳裡的服務生。”下午原有的好心情現在全毀了,喜多從不多愁善感的開朗個性狠狠的被艾默棣攻破罩門,她嘔死了。
艾默棣皺眉,硬扯著喜多到廚房去。“藹霞喝金萱,她上次自己放了一罐在這裡。”
“早說不就好了,看我白忙很有趣啊?”
“這是你的工作,招待人家應該客氣一點!”
“不滿意,你自己去招呼好了。”喜多也不忍氣吞聲。
“別忘了自己的本分!”很衝的,他丟下句狠話。
她不敢相信,他——他真的這麼說
本分,好,很好!他是老闆,她是員工對不對
見喜多眼裡寫滿了驚愕與控訴,以及更多受傷的感覺,艾默棣隱隱不忍,欲言又止,後悔自己話說重了,可是一想到下午他的所見所聞,指證她這一切可能都是做作造假的,遂又沉下臉。
“東西弄好儘快端出來。”他雪上加霜,冷聲吩咐道。
哼,全部都是一群討厭鬼!喜多故意粗魯的弄出劈哩咱啦的噪音,顯示她很不爽。
她很清楚那兩個女人是龜毛兼故意找麻煩的,尤其是莊明慧,說不定就是幫阿雅來給她難堪的。
那她何必還這麼熱臉貼冷屁股?喜多記仇的決定不把辛苦半天的核桃派端出去便宜他們,留給自己享用。對付小人很簡單,可是最讓她在乎、最難過的卻是艾默棣冷言寡情的神情。
難道他只是看她無依無靠的才隨便逗弄著玩?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真的沒有識人之明瞭,也對人性感到徹底的失望。
最後再幫莊明慧送上一杯冰開水,喜多終於可以坐下來納涼了。幸虧有兩位男士在場,不然她們的折騰一定還不只於此。
他們四人聊最近的股市、經濟景氣,喜多根本插不上話,她送完飲料就呆站在一邊,既沒有人招呼她參與,她也覺得格格不入,索性自己到吧檯看漫畫。
艾默棣談話中頻頻矛盾的用探索目光看她,但是喜多沒注意到。
莊明慧瞧見了,似試探又像開玩笑,“艾老大,你這個助理好像挺大牌的,像阿雅以前都會和我們聊聊,大家都熟識不會覺得怪怪的。龔小姐是助理又不像助理,說傭人嘛也沒見過這麼不禮貌的,你喔!有得罪受了。”
“大家不熟難免有點隔閡,認識了可能會好一點。”這時,艾默棣似乎又改變心意,另有所圖,“喜多,過來跟我們聊天。”
喜多頭也不回的不領情,“不要,我喜歡一個人在這邊。”現在才想到她,太晚了,她已經很生氣、非常生氣了。
“呵、呵,默棣,你的魅力有點退步了喔,龔小姐不甩你耶。”唐藹霞擠擠眼,眼中有抹不明的狡黠,“茶沒了,你家總不會要客人自己動手添水沖泡吧?”
羅宏棋搞不懂這暗潮洶湧的氣氛算什麼?艾默棣是怎麼一回事?竟然用高高在上的命令口氣對龔淨夏,以他平素的個性,這其中一定有玄機,否則開啟始的時候,他何必連學經歷毋需考核就直接錄用龔淨夏
再來還有唐藹霞,他對她滿失望的,想不到就連工作上強勢作風的女強人,碰上心儀的物件,一樣那麼不可理喻,只會刻薄的刁難假想情敵。
唉,就說嘛,無緣無故突然約他找艾默棣聚會,原來是來會會可能的情敵,而最倒楣的就是龔淨夏了。羅宏棋很受不了的拿起茶壺想緩和僵局。“我喜歡走動、走動,順便為小姐服務。”
“宏棋還是老這副樣子,到處討好女孩子啊?”唐藹霞抿嘴嘲謔,“這裡可是默棣的地盤。”
羅宏棋也回個大野狼的有趣笑容,伸伸懶腰,站起來走到唐藹霞旁邊去拿茶壺,藉勢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