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準不想再吃第二次。”
揣著惡作劇的心眼兒,她邊哼歌邊煮咖啡、做三明治,不亦樂乎。
不放心抽空過來看的艾默棣,看她沒事,挺勤快的切切洗洗,雖覺得奇怪,但沒多想就回客廳了。
喜多胞兩趟分別端送咖啡、奶茶與三明治,他們一群五個人討論事情的氣氛挺熱烈的。
“謝謝。”每個人都很客氣。
“這麼能幹?”艾默棣乘機暗暗捏她小手,是安撫也是誇讚。
“呃……”她有點後悔剛才的惡作劇了,打算拿回三明治重做。
那個四眼田雞的女人不客氣的喳呼,“喂,這茶太淡了,重新再衝一杯。”
找麻煩啊?剛萌起一點良心的喜多拉下臉,接過那壺茶,還“不小心”地拿不穩,茶倒了一點在她鞋子上。
“哎呀,你這個傭人怎麼回事?”
三個男人幫忙遞紙巾、擦地板,“柯,好了,算了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艾默棣關心的是喜多有沒有燙傷,瞧了瞧她手掌沒有紅腫才放心的過去善後。
姓柯?還真名副其實,羅唆又“苛”刻。喜多在心裡嘀咕著。
後來,沒想到艾默棣沒幫她出頭,還擺起架子道:“喜多,來跟客人道歉。”
難道他沒看見是那勢利四眼田雞先找她麻煩的嗎
喜多滿肚子的氣表現在臉上,可是艾默棣很堅持。
反正先前出過氣了,喜多無所謂,言不由衷道:“對不起,不小心失手了。”說完,她轉身而去還依稀聽到四眼田雞鬼叫鬼叫的跟艾默棣數落她的不是,她賊笑的準備再泡壺“一定濃”的奶茶。
不久,喜多又返回客廳。能親眼看到“成品”正送進某人的嘴巴實在過癮,辛辣口味且洋蔥過多,眼看四眼田雞一口下去就勒住喉嚨嗆到了,她適時的送上茶。
柯繡盈東西是勉強要命的吞下去了,那口茶又差點吐出來。“你……”她甩手就要給喜多一巴掌,好在艾默棣過去擋在她前面。
喜多拍拍胸口慶幸,暗自多罵了句沒水準動手的女人。
“柯小姐,喜多是我家的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柯繡盈沒想到他會這麼維護下人,鐵青的臉怪恐怖的。
“問問你家的下人幹了什麼好事,到底會不會泡茶、做三明治?”
“柯,你到底怎麼回事?”同來的三個男人不贊同的阻止朋友失禮,瞧柯繡盈眼淚、鼻涕直流狼狽不堪,盛氣凌人的架式也很令人反感。
艾默棣硬聲道:“喜多是來幫忙的,不是下人。”
“總之是你付薪水請的,她的禮貌、態度惡劣,工作能力顯然不足,這樣的人不好好教不行,不然以後她還會得罪你更多客人。”
“這是我的問題。”艾默棣不悅的皺眉,向另外三人說道:“抱歉,不方便再招待你們。”
“艾默棣,你這是什麼意思?”柯繡盈不懂的問,“你要為了一個傭人趕我們離開?不會吧。”好歹她也是家大證券商堂堂的高階主管,這未免太不給面子。
“喜多不是傭人。”他再次宣告。
主人送客的意思很明顯了,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點頭示意後便自己先走了,留下來的另外兩位男士不甘願的頻頻低聲抱怨,難得可以約到艾默棣請益,哪曉得這麼烏龍,真不應該讓柯加入的。
幾位同伴都走了,柯繡盈終於知道閉上嘴巴,看艾默棣搭著那“傭人”的肩並站,她若有所得。那個自己以為是傭人的女人不是“庸人”,還可能是女主人……可是她怎麼會知道?鼎鼎有名的艾默棣家裡竟沒有傭人招呼,她還以為富貴人家規矩最多了,真是擺錯譜了。
當初不該錯聽了江恩雅太過“好心”的情報!柯繡盈僵硬的瞥向他們兩人,匆匆低著頭走了。
“你還好吧?”艾默棣擔心喜多會覺得低人一等,打算鼓舞一番,為她打打氣。
喜多低著頭猛暗笑,他誤以為她心裡不舒服,手指抬起她下巴。
“嗯?”她到底是笑還是難過
雖然趕緊“變臉”,她眼角、嘴角的笑意仍不減,當然會引起他疑竇。
“那種人狗眼看人低,我才不會放在心上呢,好在我不是靠她家吃飯,還是你比較好,哦?”
“別拍馬屁了,”艾默棣仔細看了她一會兒,確定她一點也沒有被影響後,開始懷疑柯繡盈的說辭了,“喜多,你沒對人家做什麼不禮貌的事吧?”
“哪有!”天地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