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未知更加恐怖。
更何況,她不知道對方究竟想要對她做些什麼。
“王……”
幽幽的,像是在風中要被吹散的輕浮語氣,卻在傳入空氣中時,化作一條小蛇,靈活的竄入她的耳中,凍的她打了一個哆嗦。
“王……王……”
那語調斷斷續續,就像一個瀕死的人,下一秒隨時都會斷氣般,不斷重複著這個音節。
“王……王……王……”
你到底要說些什麼。
王婧賢被這不上不下的舉動折磨的幾乎發瘋。
“王……婧……賢”
那是她的名字。
她尖叫的音節卡在喉嚨管,都還沒能發出,便被壓在了門板上。
就像是被人扔進了冰箱,她的面板貼上了一層冰,在觸碰到她的面板後,發生了劇烈反應牢牢的吸附於她的面板上。
太冷了,太冷了。
眼中潤溼眼球的液體似乎都要被這溫度給凝固,她張開嘴,想要深吸一口氣。
卻是‘咯咯’的發出聲。
它笑了,咯咯咯咯的像是和她不受控制上下打顫發出的咯咯聲響相呼應。
王婧賢卻從這陣笑聲中聽出了滿足之意。
是的,它滿足了。
冰冷的‘棉線’進一步下移,猶如蜘蛛網般從一條主線開始分裂,轉眼便密佈她的上半–身。
“你…你…要幹什麼?”
王婧賢冷的牙關發抖,舌尖發麻,吐字不清。
那交錯分佈的‘棉線’顫了顫,似乎也是在思考自己的行動。
就在王婧賢因身上停下的‘棉線’而鬆口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