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讓瀾嬈和自己睡在屬於卉卉的這座古堡裡,美其名曰,新娘晚上要睡得好,面板才能由內而外的散發光彩。
於是,此刻,兩個人就在雅甄的臥室中,並排躺在雅甄的床上,靜靜的聊天。
自然,話題還是會繞到了韓品奕身上,只可惜還是被雅甄嚴詞拒絕了。
這時,突然,門被重重的推開了,門口,站得的不是別人,是已經換了睡衣的安陵寒。
今天,已經是安陵寒和瀾嬈‘分居’的第三天了,連續忍著兩天的安陵寒根本就不能再忍受,在躺下輾轉難眠後,他終於還是衝出了房門開車過來搶人!
“寒,你怎麼來了?”
“丫頭,跟我回去。”
“喂,白痴,就忍4天了,以後瀾嬈要睡在你身邊一輩子呢,就分開幾天,你就受不了呀,不行,瀾嬈,別跟他回去。”
根本不管雅甄的阻止,安陵寒只是大步的走到了床邊,拉過了瀾嬈的手,將她攬在了懷裡,
“瀾兒,不許你和她一起瘋,更不許你把我逼瘋,分開一個晚上就很致命了,竟然要4天,你還不如殺了我,乖,跟我回去。”
然後,堅定地牽緊了瀾嬈的手,直接就帶著她走向門口,丟給了雅甄一句:
“如果,要把我和瀾兒分開,別說還有4天,就是隻有今晚,我都寧可沒有這個婚禮。”
安陵寒要做的事情,誰攔得住,何況,看見安陵寒的那個瞬間,瀾嬈的情緒也是立刻就被他呼應的徹底,才知道,原來一天不見,一天不能相擁入睡,會是多麼折磨人的懲罰。
和安陵寒一樣,瀾嬈也覺得,如果要那麼的殘忍,要她和寒分開4天不見面,她真的也寧可不要這個補辦的婚禮,反正,他們早已經有過一個生效的婚禮了,不是嘛?
看見安陵寒來接自己,被他的懷抱再一次醉透心底,瀾嬈自然乖乖的就跟著他回去了。
於是,幾分鐘後,房間裡就又剩下了雅甄一個人,安靜的端坐在了床上,心中又好氣又好笑這對小情人的你儂我儂和片刻不能分離。
她當然能理解這一切,當年,她和韓品奕,何嘗不是這樣,分開幾小時都會思念如潮,恨不能每分每秒都粘在一起。
房內一角的垃圾桶裡,堆滿了韓品奕託安陵寒、瀾嬈、紫珊帶給雅甄的畫作。
那些素描、水粉、水彩甚至油畫,都只有一個女人,當然,這個女人都是雅甄,是她的各種神態,淺笑的,靜思的,慍怒的,一切應有盡有。
將這些年自己珍藏的這一切雅甄的畫像都逐漸還給雅甄,韓品奕只是希望她能相信,
這些年,他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她絲毫。無論隔開多久,他腦中的她依舊清晰,因此,他筆下的每一個她都依舊栩栩如生,眼眸有神。
瀾嬈走後,百無聊賴的雅甄忍不住再一次走下床,又去垃圾桶裡撿起了那些畫作,一幅幅的看了起來。
雖然,心底,依舊有著很深的怨恨,但是,這些出自韓品奕親筆的畫,真的讓雅甄覺得親切,他還是那麼有才,12年來,畫技也更精湛了。
深嘆著氣,雅甄還是忿忿地把所有的畫作再一次扔進了垃圾桶,這個她不許傭人清空的垃圾桶,才回到床上倒頭就睡。
逼自己沒有任何的心情,不許自己有絲毫的心動和釋然情緒說服她自己。
公主日記(五)
“不可能,這個你就別想了!別說我回到家已經是週五了,第二天就是婚禮,根本來不及,就算我來得及,我都拿不到,而且,如果被老媽知道是我偷偷給請柬你和爸爸,我死定了。”
在學校綠化帶的一個角落,靠近校工休息區的一個長椅上,卉卉正和韓霄並排坐著,聽著韓霄口中的要求,立刻拒絕。韓霄卻一點不介意,繼續追加著他的全方位考慮。
“時機,我已經幫你想好了,你只要拿到請柬,然後在婚禮當天找機會出來酒店門口偷偷給我就好,我們手機保持聯絡,至於,你媽媽這邊,你可以打死也不承認啊。”
“可是。”
“婚禮是唯一一個你媽媽必須給人面子,不至於當面給爸爸下不了臺的場合。其實,我們也只是盡力,讓他們能見面一次,至於結果,聽天由命吧,你也不想你16歲獨立日那天,選擇和誰一起住會成為一種生死抉擇吧。”
“哈,你還形容的真的很貼切,到時候一定就是那麼個狀態,不過,現在,我根本想不到那麼遠的事情,我只想能好好捱過這四年就已經很好了。你不知道,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