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得話,我不攔你。”這回,他終於退開一步。
聞言,她抿著唇,冷冷得笑,一副誰怕誰的樣。
不再多說什麼,邢歲見知道自己的激將法起效了,他開始空下來打量房內四
周的環境。
旅館的環境很糟糕,整個房間有淡淡的黴味,光線陰暗,電視機、傢俱、窗
簾布等都油膩膩,白牆壁更是——
邢歲見盯著牆壁上很俗氣的畫報,裡面沙灘上的女明星,一對巨乳幾乎快躍
出比基尼,還有,更讓人覺得噁心的是……
暈暗的燈光下,他終於清楚,那畫報上泛黃的點點班跡是什麼。
他伸手,把畫報整張都撕了下來。
回過身來,喬唯朵也僵仵在身後,她不笨,馬上清楚那些是什麼。
他再看看最裡面那張床鋪的床單,床單上同樣有幾團泛黃的斑點,喬唯朵顰
眉,一陣泛惡。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向床,“晚上睡我的衣服上。”
然後,他走向最朝外靠門的那張床鋪,開始脫鞋,“我們同住一宿,如果你
覺得彆扭的話,可以把中間的窗簾拉上。”
他觀察過,每張床鋪四周都很“貼心”的安裝了藍色的窗簾布,大概是方便
分租的人“辦事”吧。
喬唯朵盯著牆壁旁同樣有著黃斑點的簾布,怎麼也沒有勇氣伸手。
一想到什麼情況下會有那些東西,真的,覺得好惡心。
刑歲見找了雙拖鞋換上,在塑膠袋裡拿一次性毛巾的時候,指間僵了僵。
那花花綠綠中,居然還有2個*套。
他把*套丟進垃圾筒裡,將剩下的毛巾和紙內褲都丟向兩人中間的床鋪,“我
先去洗澡。”然後,他拿著鑰匙起身。
她依然坐在床上,一臉凜然。
“我出去的時候會把門反鎖,不是要鎖你,而是安全考慮。”說完,他關門
消失。
喬唯朵僵著的身,這才整個人鬆垮下來。
整個人有一種無力感。騙誰呢,其實,她是真的害怕。
邢歲見總是這樣,他要做什麼,就根本不許旁人說一個“不”字,可是“闖
入”了以後,他留下的又是什麼?既然已經分手,他一副真的不放心她一個人待
在這裡的樣子,目的又是什麼?
……
邢歲見在衛生間裡又檢查了一通。
衛生間是整層公用的,雖然不太乾淨,但是還可以忍受,只是——
他看了看破了一半的玻璃,不僅有冷風颳進來,而且,還容易曝光。
他下樓,到大媽那拿了幾張報紙和膠帶紙,把整個玻璃窗都貼住,確保不漏
光,然後,他還不放心的仔仔細細檢查了一圈,確定衛生間裡並沒有什麼供人“
娛樂”的攝象頭什麼。
等會喬唯朵洗澡,應該會安全了。
都檢查清楚了,他才開始放水洗澡。
冷水淋了下來,他抹抹臉上滿臉的水痕,按向廉價的沐浴露噴頭時,凝了下
。
他盯著自己指間的銀戒,很久很久。
然後,最終,他還是拔下了戒指,擱在了洗手檯。
……
勞動保障局。
晚上八點,辦公大樓裡,某一間辦公室內依然透著光線,一道溫和的身影穿
過走廊,站在辦公室門前。
“小陸,你還沒下班?”還在辦公室裡忙事情的領導,抬起眸,這個時間段
還見到來敲門的下屬,有點詫異。
思源走入辦公室,“朱局,這是我整理的最後一批交接檔案。”這些檔案都
是機密級別,必須交到領導手裡。
領導拍拍腦袋,“瞧我什麼記性,差點忘記你今天最後一天上班了。”
思源牽強一笑,“朱局,您現在忙嗎?”
“忙啊!”領導指指一桌的檔案,“經過了去年一役,表面上好像是穩定了
,其實溫城的經濟目前還是很低迷,一些企業尚面臨倒閉的危機,有些老闆還是
心存跑路的打算,所以,我們要和那些人作戰,絕對要確保跑一個抓一個!”
領導接過檔案,只是,奇怪的是,思源一直站在他面前沒有離開,神色猶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