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很欺負人。
……
“一、二、三、四——”凌晨兩點多,唯朵在跳繩子。
邢歲見懶懶地靠在床畔。
她跳繩的姿勢很優雅,不象是運動,落在他眼裡,簡直就象是在跳舞。
只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誰會在三更半夜起來跳繩?
“喬唯朵,剛做完‘運動’,你又做運動,你累不累?”他*在外的結實胸肌
上,都是條條抓痕,那是某人施暴的證據。
自從玩了第一次以後,每次(做)愛,她都會選擇這種“征服”的方式,甚
至有時間還對他又啃又咬又打,完全拿他當殺父仇人看待。
她充耳未聞般,一臉冷漠地繼續跳繩。
床上的她,和下床的她,截然如同是兩個人。
“喬唯朵,你萬一有了,再跳的話,會流產的。”他說。
神經病!
她不理他。
“可能你前段日子出血,不是大姨媽,是懷孕出血。”他猜測,“古代好象
叫漏胎?!”本來他沒這種想法,今晚聽說有個兄弟的老婆懷孕老是出血,他暗
燃了希望。
“如果這種血崩叫做漏胎的話,很好,我已經流產到可以進太平間了。”她
冷笑諷刺,為他的沒有一點*意識。
他蹙眉。
心房最後一絲幻想破滅了。
“睡仙結婚才第二個月,就把他老婆睡懷孕了。”錘子更厲害,直接帶球結
婚。
身邊的兄弟們都很給力,幾乎都是一擊擊中,但是,他已經踢了無數場球,
卻一次快要贏球的症狀也沒有。
“喬唯朵,我們在一起你都‘血崩’過兩次了,什麼時候‘她’能不來?”
每次她來大姨媽,他內心都有股無可名狀的煩躁。
她真是瘋了才會和男人討論到大姨*問題!以前如果有人告訴她,將來有一日
她會和邢歲見一個床上一個床下的討論這種隱私,她肯定會很不捧場的冷笑三聲
。
喬唯朵將地板跳得砰砰響,她跳躍的動作更猛烈了。
她的內褲上,終於又有一點溼潤感,她知道,自己又成功驅逐了“它們”。
再接再勵,額頭都是熱汗,她的唇角出現了淺淺笑容。
在一起那麼久,他從來就沒用過*套,而她的身體又不適合*藥,但是,兵來
將擋,水來土掩。男下女上的體位,是最不容易受孕的。
還有——
她的這種“倒”法。
“小心隔壁鄰居投訴你!”他提醒。
又想跳的她,動作僵住。
“我去洗澡。”她轉身就往浴室走去。
站在浴間裡,一邊淋著浴,唯朵使命地推擠自己平坦的*。
這是另一種確保萬一,將機率降低的辦法。
她知道自己很神經質,她不容易受孕,實在沒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但是,
她就是會怕。
“真的這麼不想生我的孩子?”不知何時,他已經站在浴室門口。
他已經注意她怪異的行為很久了,只是,現在才想通而已。
他的聲線有點冷。
“只要你願意,很多女人願意替你生。”喬唯朵深吸口氣,她扯過浴巾,將
自己裹好。
很可惜,其中,不包括她。
她有聽見陳溫玉向他求婚,更有親眼瞧見他們接吻,只要火花一燃,生孩子
還不簡單?!
深更半夜了,只適合睡覺,實在不適合爭鋒相對,但是,一股狂怒還是不可
抑制得攫住邢歲見。
“喬唯朵,你太過聰明瞭,還是真的很笨?!”替他生個孩子有什麼不好?
她真是笨到讓他恨不得掐死她。
“陳溫玉可不笨!”一脫口而出,喬唯朵就後悔了,這句話只該放在心裡反
駁,不該圖個口頭痛快,以免讓他真的以為自己在吃醋。
“笨的話,溫玉就不會把公司辦得那麼好了。”他從來對溫玉的能力很肯定
。
“她還很會燒菜吧。”喬唯朵面無表情與他擦肩而過。
“嗯,燒得是比你好。”他很公正也很刻意的承認。
喬唯朵眸一眯,兩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