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的溫玉臉色很慍怒。
而喬唯朵的反應很平靜,她淡淡一笑,不卑不亢。
“我是來上班的。”她神色很淡的回答。
“誰準你來這裡上班了?”溫玉咄咄質問,覺得對方不要臉到不可思議。
她到底想幹什麼?難道真的賴定阿見?現在連主動送上門這一招也使上了嗎
?
玻璃窗又開了開,風兒吹了進來。
英挺高大的男人在外面打量夠了,推門而入。
“我。”邢歲見邁了進來。
正欲發難的溫玉僵住了。
“你?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可以不先知會我一聲?”溫玉一臉的受傷。
邢歲見的眉微挑,多請一個員工,難道是很大的事情?
“我以為,我們早就達成共識,公司人手一直不夠,你和小妹都很辛苦,早
就該增個人手了。”
以前是為了節源開流,現在根本沒有這個必要,而且,如果要開展房地產業
的話,整個公司都必須拓展。
溫玉的臉色很難看。
當然不是多請個人手的問題,嚴重的問題在於,新增的員工是喬唯朵!
“阿見,你最近到底怎麼了?!”溫玉拉拉他的衣袖,露出一股傷悲。
為什麼她有一種感覺,阿見最近很不正常,甚至誇張一點說,有點鬼迷心竅
。
他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是想對付喬唯朵,可以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有必要
把人招進公司,玩得這麼大嗎?
溫玉並不知道,除了“招”進公司以外,邢歲見早已經把喬唯朵“招”上床
。
“我們需要人,唯朵需要工作,就這麼簡單。”邢歲見儘量讓自己口吻別太
強硬。
但是,作為合股人,溫玉逾越及管得方面確實太多。
“為什麼是她?”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再改變,溫玉喃語,覺得前所未有的危
機。
特別是,從進門到現在,邢歲見一直目不轉睛地盯凝著喬唯弄。
那目光——
是男人望著女人,一種被吸引的目光。
是她一直求之而不得的目光。
氣氛很詭異,在旁的工讀生妹妹尷尬到頭皮發麻,她偷偷瞧了一眼,老闆娘
的臉色實在難看,與之相反的是老闆好象心情很好的樣子,而喬唯朵——
她的三個人中神情最平淡的一個,彷彿她根本不是被討論的物件!
一隻古銅色的大掌按在喬唯朵桌前,修長的指節彎了起來,在她的桌子上結
實地扣了一扣。
“喬唯朵,你的辦公室不在這裡。”他清冷的嗓音飄入所有人的耳裡,“你
和溫玉一起上樓來一下。”
他不會讓她坐大堂,因為,剛才透過玻璃窗,她精緻的容顏,只要任何路人
經過都能輕易窺見,簡直太過招搖。
三個女人都怔了怔,因為,他口吻裡透露的資訊,喬唯朵並不是來打雜的,
反而象是要和老闆娘同起同坐。
工讀生妹妹又偷瞄了一眼老闆娘,果然這下,溫玉的臉色更沉了。
兩個女人一起上樓,他的對面有一張空椅子,溫玉自動自發先坐了進去,背
錐僵直著。
喬唯朵沒有坐下,她只是不太情願地站在一旁。
邢歲見一坐下來,“溫玉,從今天開始,你把我的私人印章移交給喬唯朵。
”
他一句話,讓陳溫玉大失所色,臉色蒼白的盯凝著他。
唯朵也有點意外。
“你是不是瘋了?”私人印章是多麼重要的一樣東西,阿見居然讓她交給喬
唯朵?!
“按照公司剛成立時的約定,簽訂任何一個重大合約時,必須有你、我、柴
人、胖子四個人的印章,但是,溫玉,有時候不代表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他公事公辦道。
他只是不想計較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因為,計較這些於事無補,但是,不代
表他將來也可以讓他們胡來。
陳溫玉臉色越發蒼白。
“你怎麼可能做這個決定?為、為什麼是她?”他知道他這麼做會讓人有什
麼聯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