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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顧燁華開口,我想我是不介意做他的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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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的想起柳含煙的話,墨擎宇緊緊的皺著眉,臉上本就不快的神色變得更加陰沉,看在柳含煙眼裡越發的膽戰心驚。
墨擎宇彷彿慢鏡頭的動作帶給她無盡的壓力,再加上雙手緊縛於床頭這種熟悉且尷尬的姿勢,讓她更加不知所措。
如果此刻手腕上傳遞過來的不是布料的光滑觸感,而是鎖鏈的冰冷堅硬,柳含煙想自己恐怕早就不管不顧的掙扎著痛哭求饒了。
這樣就好,這樣她應該就不會失控,這樣她就應該可以和自己心底的墨擎宇徹徹底底說拜拜。就像墨擎宇說的那樣,用行動做說明的事情,印象會比較深刻。
所以過了今天,她一定會讓自己記住一輩子,永遠不再忘記——她和墨擎宇,只是偶然相交了一下的平行線,終究還是會越分越開的。
“墨擎宇,這是你的癖好麼?”掙了掙自己被縛住的手腕,柳含煙輕笑,說不出的邪惡,無論是表情還是問題。
墨擎宇手上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渾身散發出的陰冷氣息猶如實質。可是現場唯一的感受者卻不為所動,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我以為,這是你的癖好。”沒有任何猶豫的分開柳含煙白皙修長的雙腿,躋身進入。
“唔……”柳含煙死死的咬住雙唇,硬是將一聲痛呼憋在了喉嚨口,再也不肯示弱。
示弱了又怎麼樣?沒有人心疼的示弱,就如同對劊子手說你能不能別砍我的頭一般。明知道對方不會刀下留情,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反而讓人更加的瞧不起呢?
她只當自己是被這個男人包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