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到底跳不跳?”貓貓問。
靜江笑的邪氣:“我們去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跟著,他便帶著貓貓在孫惠茵上班會經過的地方等著她,孫惠茵乍一見到她著實是喜出望外,走過來道:“你們在這裡等我啊?”
“對啊。”貓貓道,“你要和別的男人跳舞,我爸爸急死了。”
孫惠茵一臉尷尬道:“那個,我……我和老楊說了,她非要抓著我跳舞,我實在沒法拒絕,再說下去大家臉上就難看了。”
“哦。”靜江道,“沒什麼,你別聽小孩子瞎說。那天我會去的,你穿的漂亮一點。”
“嗯。”孫惠茵高興的點頭。
等她走了以後,貓貓失落道:“唉,還以為遇到一個好女人呢,結果是這樣的。”
靜江沒說話。
貓貓又自言自語道:“這要是我媽這樣,和別的男人去跳舞,不要被你給活活打死啊?!”
靜江斜睨了她一眼,笑道:“你在幫你媽說好話對吧?”
貓貓想,我老爸就是比較刁,難道做的太明顯了?!
她抬頭天真的望著靜江:“爸爸你啥意思?”
靜江細細打量她的表情,然後道:“沒什麼。”
他覺得他應該是想多了。
當然,最後舞會他還是沒有去,他本來是想帶貓貓一起去的,因為琴芳和瑞香都會去,但他臨時被一件事給絆住了。
貓貓起先還不知道是什麼事,直到後來她到月臺上去玩,陸森告訴她的。
陸森是月臺上的工人。
月臺由於建的比較高,離地面大約超過一米有餘,所以一直用一個木梯子搭在那裡,上來的人沿著梯子走就行。
盧麗華是靜江手下的製冰組的,當然要常常跑冷庫,說來她也真夠倒黴,那木梯子一直都很牢固,且誰走上來都沒問題,就輪到她走的時候,從上面摔了下來,木梯子碎了一地不算,斷掉的木頭還插入她身體裡。
靜江一聽月臺出事,嚇得魂都飛了,還不知道受傷的人是誰,等跑過去一看,就見到盧麗華下半身都是血,那斷木頭刺進了她的下¥%體裡。
即使見多識廣如靜江,也沒遇到過這種場景,當場嚇得魂都飛了,急的直搓手,這得找個女同志送她去醫院啊!
可當時所有人都在舞會,只有幾個月臺上的男員工,領導更是隻有靜江那麼一個,最最最倒黴的是單位裡所有的車子都出去送貨了,靜江只得喊上施雲濤,兩個人叫了一輛計程車,把盧麗華抱了上去,急急忙忙的送到新華醫院。
這一場事故後來使得大家再爬梯子上去的時候,都尤為的小心,顯得心有餘悸。
貓貓一點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爸爸實在是太忙了,他不在的時候,她一個人無聊,就去木梯子上來回上下的跳,直到有一箇中年男子阻止了她,對她道:“小朋友啊,你當心啊,這裡前兩天剛剛有人出過事,你不要蹦蹦跳跳的,木梯子很容易壞的。到時候出事就晚了。”
貓貓愣在那裡,回頭看了那人一眼。
中年男子道:“來,把手給我。”說著,便把貓貓牽上來,囑咐道,“不要以為這個很好玩,你個子這麼小,不要皮,當心點,知道嗎?”
貓貓‘嗯嗯’的點頭,她覺得這個叔叔面目還算和善,遂好奇的開啟話匣子:“那個人出了什麼事啊?”
“這個嚒……”中年男子有點尷尬,不好意思說,他問,“你家裡大人呢?你爸爸還是媽媽在這裡啊?”
“我爸。”貓貓言簡意賅道,並且略有幾分驕傲的說,“我爸是方靜江。”
那人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你就是方靜江的女兒啊,難怪!哈哈,我就說看著你覺得很眼熟呢,噯,你別說你跟你爸爸還真像,我一直聽他們說小方的女兒很像他,今天才知道是真的哈哈哈哈,噯,小朋友,悄悄地告訴你,你媽媽我也認識的。”
“真的嗎?”貓貓眨著眼睛。
“真的啊。”那人道,“我叫陸森,我是你媽媽原來的單位的同事,以前你很少來供應站吧,我從來沒見過你。”
“嗯,對。”貓貓點頭,“我去過的次數真不多,腳腳燙傷以後才去過幾次。”
“哦。”陸森憐憫的看了她一眼,“好像是聽說你出過事,現在好了嗎?”
“沒事了。”貓貓笑道,“多虧我爸送的及時,我才沒殘廢,不過就是走路走不快。”
“那你更要小心了,你看你人那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