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陰沉,要是觀察足夠仔細,你還可以看見,他的嘴角微微在抽搐。
周昊平日裡是極其冷靜理智的一個人,雖然沒有搞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可卻也開始考慮事情的前因後果。事情既然發生在窯頭山,現在還扣下了許多的**,想來或多或少應該和地下車賽脫不了干係。
一想到這裡,周昊心裡是將區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凌正鴻罵死,要是他將區裡的這種非法地下車賽掃平了,哪裡還會發生今天這樣子的事情?
可週昊心裡也明白,這個地下車賽的組織者背景通天,別說是凌正鴻,就連自己不也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敢說什麼嗎?沒有人會為了這麼一個區區的地下車賽而想去得罪一個龐大的勢力群體,即便這些人並不屬於同一個陣營。何況,車賽本身雖然也發生過各種事故,但都很快就得以妥善解決了,從來沒有給政府增添過任何麻煩,只有這次除外。
但周昊不知道車賽上究竟出了什麼事,居然讓軍方如此緊張,把直升飛機都給調來,還搞出什麼戰時戒嚴。對此,周昊氣憤之餘,卻也只能苦笑,軍方要插手這個事,地方的勢力也約束不了人家,再說魏司令的級別還比自己還要高,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正軍級的中將,和省委書記、省長都是一個級別,哪裡會將他一個小小的區位書記放在眼裡?可是有一點他已經認定,這一定是個不小的麻煩,自己還是儘量不要牽涉進去的好。
不過作為一個區委書記,看著自己的手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