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人,燈也是滅的,不過他知道,此時王瑩瑩和方雪兒一定在那裡深情凝望著自己。
倘若不是自己現在肩負著重大的責任和使命,冷冰寒真想不再理會這些凡塵俗事,陪同這些紅顏知己們四海遨遊,過上那神仙眷侶一般無憂無慮的生活。
輕嘆了一聲,在四個大漢的恭謹的邀請下,冷冰寒才彎腰踏入車廂。四名大漢其中一人坐上了副駕位,其他三人也跟著冷冰寒進入了車廂內,進行貼身保護。
車子很快啟動,急箭一般的順著車流朝天上人間駛去。那三個大漢將冷冰寒護在中間。卻絕不交談,神情肅穆毅然,而冷冰寒也是坐在座椅上,身形巋然不動如山嶽般屹然,更如那亙古以來便存在的石雕一般,靜的可怕。雙目微闔,神情恬淡而怡然,氣息平穩而悠長,彷彿是在為積極到來的激戰而養精蓄銳。
車子上了二環路之後,路上的行人和車輛漸漸漸稀少,冷冰寒驀地睜開眼睛,一抹寒光自眸子中一閃而過,開口道:“幾位大哥當兵很長時間了吧?”wap。
“不多,兩年而已。”其中一個大漢沉聲答道。
“哦,兩年了,也算是很長了。”冷冰寒笑意和藹的點點頭,驀地又道,“我有兩個問題,想請大哥指教一下。”
“不敢不敢,冷先生有話請講,韓公子可是吩咐了,我們一切都聽冷先生的指令。”先前開口的大漢恭聲道,一雙眼睛卻是不著痕跡的朝外瞥視著。
冷冰寒呵呵笑著,笑容中有著不出的譏嘲之意:“第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們都很是彪悍,也有那種歷經生死才能磨練出的殺氣,可我卻從你們身上看不到當兵的那種特質?”
此言一出,三位大漢呆了一呆,先前開口的大漢訕訕一笑,道:“冷公子笑了,我們是特種兵,要執行各種滲透和敵後任務,當然不能被別人看出身份來。”
“嗯,有道理!”冷冰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不過大漢臉上那略有些尷尬的笑意還沒有來得及消去,冷冰寒又淡淡問道:“輕問成都軍區的陳參謀叫什麼名字?”
三人勃然變色,剛才那名大漢卻笑著道:“我們軍區姓陳的參謀很多,不知道冷公子所的是哪一個?”著話,一隻手卻猛地將手撫向腰際。
冷冰寒嘴角笑意更濃,嘲諷意味更重。
“砰”的一聲輕響,三位彪悍的大漢頓時間如同朽木一般頹然癱倒在座椅上,人事不知。
冷冰寒剛才就一瞬間,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迅若閃雷擊出三拳,輕易的制服了三個大漢,只因他出手如電速度太快,聽在耳中,卻只是一道擊打之聲。
“紀東,發生什麼事啦?”前排駕駛室裡傳來詢問的聲音,彷彿聽到了什麼動靜。
冷冰寒充分調動起周身每一分肌肉每一處關節,身形敏捷如精豹,輕盈如靈狐,動作更如下山猛虎,一個輕巧地前竄,敏捷的身手在狹窄的車廂內也毫無半點的阻礙,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已經到了將車後排與駕駛座隔開的墨色的玻璃前。
此際駕駛室裡傳來一聲低不可聞的‘悉索’之聲,隔著一層薄薄的墨色玻璃,冷冰寒卻也聽得真切,那是一個人轉身和拔槍的聲音。
冷冰寒不再遲疑,一拳擊出,勢如雷霆、鐵鑄一般的拳頭輕易地擊碎了能夠防彈的鋼化玻璃。
“砰”的一聲悶響,拳頭擊打在的酸澀之聲傳來,一聲悶哼自被擊打者的口中傳來。在那玻璃破碎的一剎那,冷冰寒清楚地看到,副駕駛位子上這個人嘴角流著血,不過卻奮力舉起手中的手槍,黑黝黝的槍口猙獰的快速指向冷冰寒。
手指扣下扳機的前一刻,冷冰寒飛身撞碎已經殘破不全的墨色玻璃,身形快速閃動到了駕駛室,雙手急速交錯伸出,下將他握槍的手腕包囊在中間,雙臂一個猛烈的錯合!
“咔嚓”的脆響聲中,在冷冰寒雙臂強大的剪下力作用下,這人的手腕如朽木般的折斷,尚未待他痛撥出聲,冷冰寒順勢一個反肘擊狠狠地砸在他的太陽**上。頭骨碎裂的清脆聲音自肘底傳出,這個人口中鮮血狂噴、宛如爛泥般的癱軟在地。
搞定了這個人,冷冰寒也不由暗自咂舌,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己的第一拳恰好擊打在這個人的胸前,雖經過防彈玻璃的緩衝,力道還是大得驚人,自己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胸骨斷裂的聲音。可受此重創,這個人卻仍能保持清醒、試圖格殺自己,這種狠角色,看來也必定是經過艱苦訓練的高手。
這幾下行雲流水,不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駕駛員剛反應過來,剛想要踩剎車拔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