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有勢的人,玩弄個把女孩子根本不算怎麼回事,輕易的就可以擺平。而反過來說,不受錢權引誘、安貧樂道的女孩子,倒也不是很多。
“原來少不經事,對以後的生活總是充滿了無限的憧憬,但經過這幾年來的磨礪,才不由發現以前的想法真是幼稚的很。”陳菲無暇玉面上,露出一抹無限惘悵的神色,自喃地一笑,又道:“以前迫於生活的壓力,對於將來不敢有過多的奢望,就怕想得越多失望越大,只想著要努力將媽媽的病治好,可現在似乎這個願望能實現了,又不知道以後該幹些什麼……”
陳菲雅喃喃地陳述著,話語中有迷惘,卻也有著幾分不甘心,無奈地一嘆,望著側耳傾聽的冷冰寒,眸子驀的一亮,眉宇間的陰霾一掃而空,柔聲道:“寒少,你見多識廣,又有大能耐,要不你幫我想想,看我能做些什麼呢?我相信你,一切都聽你的!”話說完了這才發覺這句話有太多曖昧的意味在其中,就好似要把自己全都交付給了冷冰寒一樣,頓時不由得不禁羞赧地低下了頭,俏麗驀地緋紅,心裡也砰砰亂跳。
冷冰寒倒是沒有留意到陳菲的異樣,只是對她的話蹙著眉頭認真考慮了起來,說道:“女孩兒可以做的事情也很多呀,比如服裝設計、當會計師、當明星、當模特、當老師……這關鍵看你喜歡什麼?”
“呀,這麼多呀?我都能幹嗎?”陳菲似乎有些信心不足的樣子。
冷冰寒笑了笑,鼓勵道:“你想想,以前那麼苦你都能夠堅持下來,有了這份堅持和信念,只要肯努力,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要是一時想不好也彆著急,慢慢來,別想那麼多,先去你喜歡什麼,就去學什麼,其他的不要怕,有我在呢!”
“嗯!”陳菲乖巧地點了點頭,似乎有了冷冰寒,就有了主心骨一般,心裡安定了許多,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無助和惶恐了。
在陳菲的指引下,王全中開著車子東轉西繞,來到了一條漆黑狹窄的小巷口,陳菲輕聲說道:“我家就住在裡面了,裡面進不了車,我就在這裡下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冷冰寒望裡面看了一眼,小巷子黑漆漆的,居然連路燈都沒有,真不知道以前陳菲晚上是怎樣回家的,不禁蹙起眉頭道:“裡面這麼黑?你怎麼看得見?不害怕嗎?”
似乎能夠感受到冷冰寒那發自肺腑的關切之意,陳菲嫣然一笑,道:“沒事的,每天都要走幾遍,閉著眼睛也知道哪裡有水坑,哪裡有臺階。再說了,住這裡的都是多年的鄰居,不會有事情的。”
聽陳菲說得篤實,不像是假話,冷冰寒這才有些將信將疑,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了下來,她遞給道:“那好吧,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嗯!”陳菲結果號碼,輕輕一笑,下了車,剛走了幾步,似乎像是要回過頭開給冷冰寒告別,卻不料‘呀’的一聲嬌呼,緊接著彎下身去,一雙纖手緊緊的撫摸著腳踝,神情痛楚不堪。
“怎麼了?”冷冰寒心中一緊,也連忙下車低下身去檢視,只這片刻功夫,陳菲那雪白如玉的腳踝處已經浮腫而起青紫一片,可見這一下崴的不輕。
“沒事,扭了一下腳。”自我按摩了一下,陳菲強忍著鑽心的疼痛,勉強擠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顫聲道,“你走吧,我沒事的。”
冷冰寒見她疼得厲害,神色都很不自然,哪能放心離開,慌不迭的提議道:“還是我送你回去吧,要不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呢?”
“這……”陳菲有些猶豫,冷冰寒能夠送她回來已經夠意思了,再說她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家裡的窘樣,更不知道該如何像母親解釋兩人之間的關係。有心拒絕,可轉念一想,自己的住處距離巷口還有好長一段路程,平日裡還沒有什麼,不過現在似乎對自己而言,怕是比登山都難。再說自己對於冷冰寒送自己,心底似乎又隱隱莫名的有幾分期待。
思索再三,陳菲方才紅著臉,細語出聲,低若蚊吶,說得:“好吧,那就麻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陳菲伸出左臂輕輕環住冷冰寒的頸項,冷冰寒伸手自然的攬住她的纖腰,只覺得那纖腰盈盈,只堪一握。“正所謂是,隔戶楊柳弱嫋嫋,恰似十五女兒腰”,這種動人的腰肢,真個讓人怦然心動。
而隔著單薄的衣衫,冷冰寒可以輕易的感覺著陳菲腰部肌膚那細膩豐盈的美妙之處。如果不是自己心神比較堅定,說不定還真會忍受不住誘惑藉機揩油一番。
走在漆黑的巷子裡,陳菲單足用力,雖有冷冰寒的協助,也有些吃力,陣陣輕微的喘息自那檀口吐出,這夾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