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淡定了。
要是坐在那位置,豈不是離他近的離譜了?
梁燼程特別無辜的撇了撇嘴:“冤枉啊,我哪裡逗你了?很多沒有後座的腳踏車,都是這樣帶人的。來嘛,我帶你保證完全。”
一個把我送進醫院的人說的話能可信嗎?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我還是老實的坐在那個靠他最近的地方。
看過很多小說寫的橋段,最熟記於心的莫過於: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意在腳踏車後座笑。而我這就是寧願在跑車裡尖叫,也不願意在腳踏車上尷尬連連。
我雙手緊握著面前的車把,由於用力過度,導致梁燼程完全沒法控制腳踏車。
“白痴你能不能放鬆點啊?”
努力的控制車頭的梁燼程滿頭大汗,不滿的對我嚷嚷著。
坐在單槓上的我極其缺乏安全感,像溺水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說什麼都不放。正當我咬牙堅持不鬆手的時候,一個結實的手臂緊緊的攔住我的腰,用力的往後一拉。後背緊貼著他的前胸,莫名的暖流悄悄傳來。異樣的感覺弄得我直接傻眼,傻呆呆的被攔著腰,連話都說不出來。
“乖了?”
梁燼程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他的氣息還是依舊的清新。
我好久才回了神,輕點頭,不在用力拉扯車把了。
我忘記跟梁燼程說我要去哪裡,他就騎車帶我走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