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小少年。
三夫人越看越喜歡,笑道,“讓你在爺爺身邊敬孝,居然還有意外的收穫。你大嫂會養人,幾個孩子都養得這麼好,難怪瑞王爺現在還不肯把軒兒接回去。”又道,“沒想到,你爹那樣的男兒,也能生出這麼個白面書生的兒子來。”
楚令智不高興地說道,“我不是白面書生,我天天都會跟著大哥或是護院練武,我是文武全才。”
說得三夫人直樂。
飯後,三夫人專門招見了追風一家,表揚並感激了颯颯,還送了它兩個白銀雕花瓔珞圈。
晚上,楚侯爺和楚令奇、楚令安來了正院。他們坐在廳屋裡,讓人把小玉兒抱出來給他們看看。
三夫人親自把小玉兒抱出來,對他們說了羽哥兒和明哥兒把她當成搶mei mei的壞人,要把她打出去的笑話。
老侯爺一陣大樂,說道,“那兩個混小子,厲害得像兩個小土匪……”又把小哥倆搶周的事情說一遍。
老爺子得意啊,小哥倆的光輝事蹟說了一遍又一遍。這件事,他幾乎每封信都要提一次,三夫人幾人還是捧場地笑了一陣。
無人的時候,楚三夫人跟陳阿福講,何參領的二兒媳婦陳氏前陣子被何老二打得下不了床。因為何家防得嚴,外人都不知道。後來,還是陳氏的陪嫁丫頭重金買通了一個貨郎,給楚三夫人送了一求救封。
楚三老爺早得了楚令宣的示意,不僅那陳氏是陳阿福的mei mei,最關鍵的是何大人是二皇子的人,在左守軍裡任著正三品的參領。參領的官雖然不算大,但在京城外有這樣一顆釘子總讓人不爽。
於是,楚三老爺找了江大人,二人在金殿上聯合參了何大人一本,說他縱子寵妾滅妻,把柔弱的妻子打得下不來床,差點鬧出人命。
江大人氣得要命,說那陳氏是自己的外孫女,是陳世英的閨女,也是被父母疼愛著長大的嬌嬌女,怎麼能這樣打。說到傷心處,還掉了幾滴淚。
何參領沒有資格上朝,皇上就把左衛軍統領楊大人斥責了一頓,說他御下不力。
楊統領氣得直吹鬍子,回去後不止大罵了何參領一頓,還把何林生從從六品的官降到了從七品。並且,私下暗示胡副參領,讓他好好幹,若何參領再犯了錯,就建議兵部革何參領的職。
何參領回家沒敢動陳氏,直接把何林生打了個半死,又把他那兩個挑事的小妾賣了。之後,又去江家和楚家賠禮道歉,說會好生管教兒子……
末了,楚三夫人說道,“那何二和陳氏兩個人還真是絕配,一個狠,一個潑。一個使勁打,一個打不怕。若我是陳氏,合離算了,跟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過頭。以後哪怕一輩子不嫁人,也好過這樣三天兩頭的捱打。”
從前世起,陳阿福就最恨愛打老婆的男人。但陳雨暉捱打,她一點都不同情。那丫頭心腸歹毒,還虛榮心特別強,這條路是她死活要走的。便說道,“我那個二mei mei特別,是那種寧願坐在華蓋車裡哭,也不願意坐在牛車裡笑的人。當初我母親找了一戶門戶較低的好人家,她鬧死鬧活不願意,使了手段退了親,又使了手段嫁進何家。她一直堅持不願意合離,還是打著她總有一天能把何二降伏,當官夫人的打算。”想著腹黑的楚令宣在利用她打擊何家,又說道,“不過,總被男人這麼打也怪可憐的。以後三叔三嬸能幫她還是幫一把,讓那何二少打她些。”
“坐車”的比喻讓三夫人新奇不已,笑道,“這個比喻著實新鮮貼切,的確有許多嫌貧愛富的姑娘,再受罪都要嫁入富貴人家。”又道,“放心,我會看顧她的。前些日子,我還專門讓身邊的嬤嬤去了何家,送了陳氏一些補品,又送了何夫人一本女誡。何夫人也再三保證,會對陳氏好,不會再讓兒子打兒媳。”
陳阿福笑著表示感謝。心道,陳雨暉一定會覺得,有這麼多人幫著她,她終會有一天能把何二降伏吧?
三夫人放心不下丈夫,只在定州府呆了三天,臘月十三就要回去。她得了瑞王爺的囑咐,要把李軒一同帶回去,老侯爺和楚令智也同她一起回京城過年。
因為陳阿福明年正月初七才滿月,楚令宣一家年前不能回京。他們一家不回去,楚令奇一家也被留了下來。
李軒不想走,他捨不得陳阿福和哥哥姐姐弟弟,更捨不得小玉兒。被衛嬤嬤強抱上車,還哭得不行。
第四百六十五章 不願回家
與楚三夫人他們一同回京城的,還有送侯府及瑞王府、護國公謝府的年禮。這三家送他們的年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