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什麼?怎麼這麼入神?”
林空空自然不會跟他說,自己想到了在瑞士那段難過的日子,平白的給他增加煩惱。許多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如果想起時會讓人覺得美好,那自然該是念念不忘的。如果反之,倒不如不提起。
“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時間很快,快過春節了,又是新的一年呢?”
白晨風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意味深長的說:“是很快,一切都像是發生在昨天。”
“是啊!像是發生在昨天。”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氣氛安靜。白晨風總覺得林空空心裡有事兒,可能是見過李舜娟以後心情有些沉重,抑或是勾起了不想想起的往事,總之她整個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他素來不會安慰人,也不問她在為什麼憂愁,只靜靜陪著她,等到她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他。
到康辰軼的別墅後,時間還早,白晨風和康辰軼在書房下棋,林空空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一安靜下來,她就想起今天從醫院李舜娟給自己的那些東西。
取出放在床頭上的檔案袋,把裡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她拿著姐姐手術前寫給小白的那封信,反反覆覆的描摹,既沒有拆開的想法,也沒有交給白晨風的勇氣
即使她心志再堅定,但是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對她的打擊還是挺大的。她現在真的很害怕,害怕小白看到姐姐給他的信,便會想到她不是姐姐,想到父親李代桃僵的計劃,想到他們之間的血海深仇。
她現在真的有些心力交瘁,關於這些事情,再也不想提起了,她只想安安穩穩,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可這信畢竟是姐姐給小白的,自己似乎沒有處置的權利。
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呢?想了許久也沒有答案,索性不想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