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筆直走往內房,留下納悶的兩人。
“雪妹,我看你也跟著進去好了,你和他是一對,話由你來問或許會比較妥當。”為何毋情現在又故態復萌,甚至比以往還來得冷漠?
雪殘聞言猛搖頭。
怎麼這兩人的臉色都不大對勁?雲丹書狐疑了。
“為什麼?”平常這個時候,若麻煩雪妹幫忙什麼,她都會毫無猶豫地一口應允,然這回卻不然。
她該說出事實的真相嗎?
就在雪殘猶豫在說與不說的兩難之時,小狼赫然咬住甫走出內房的毋情,雖然助她脫離回答的難關,卻也造成了她的困擾以及永遠也無法撫平的……傷害。
“走開!”毋情一腳踢開咬住他褲管的小狼,生氣地拍去微髒的褲管。
雪殘倉皇地奔上前去,趕緊抱起哀號出聲的小狼,不斷撫慰牠。
她射向他的眼神是帶怨而含恨的,心裡卻十分清楚他這樣的行為只是為了要報復她。
對她而言,那無非是一項傷害。
她一直以為他倆的感情可比堅石,殊不知,竟是一擊就碎。
雲丹書簡直嚇傻了,他沒有想到毋情竟如此殘忍地對待一隻小動物。
“你到底怎麼了?”相處多年來,他從沒見毋情這般寡情冷血過,是什麼事情讓他又恢復原狀,甚至更甚以往的無情?
前天他倆仍恩愛得很,所以絕對不是那一天發生的事,會是昨天嗎?雲丹書不禁猜測。
昨天他收拾完藥草要吃包子時,便沒見到毋情的人影,反而一進廳堂就發現雪妹含著淚吃包子,芝芙姑娘則在一旁安慰她,反覆問著她哭泣的原因。
他們兩人是不是又在鬧什麼不愉快?雲丹書如此猜測。
毋情不答,視線無論怎麼移動,總是很有技巧地跳過她的人、她的眼。
發覺到這點,雲丹書暗暗觀察毋情的眼神,那是冷中帶冰的,一點溫情也沒有。以前他雖然冷漠,但至少還會理人,但如今,他連他這個朋友都不理了,可見此次甚為嚴重。
本來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不該由他插手管,偏偏他很想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但卻又不曉得毛病出在哪兒,真傷腦筋。
“雪妹,你們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問問她也許會獲得滿意的答案。
雪殘只是低首摸著小狼的頭避而不答。
怎麼連雪妹也不願回答?看來,事情不如他所想像的那般單純。
月,缺了一半,需要另一半來補上,才能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