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50米短跑的速度向傅博文狂奔,“老師,這題怎麼解?啊——”於惠一個飛身,直撲向不遠處的傅博文,傅博文大驚失色,躲避不及,兩人應聲倒地。
“啊——好痛啊——”呼叫的是於惠。
“惠惠,怎麼啦!”於信奪門而人。
“哥,救命——”於惠叫得可憐兮兮的,壓根兒沒擔心到被她壓在身下的人是死是活。
可憐的傅博文,剛才看見於惠飛撲過來,心臟差點跟著飛出去,現在被她這樣一壓,只剩下半口氣,不知該怎麼辦好。
“哎呀!惠惠你快起來,別壓著博文。”於信連忙拉起妹妹,扶起地上的博文,原本白暫的臉因驚嚇過度而變得蒼白,目光呆滯,“博文,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於信擔心地問著,好歹也是客人,萬一有什麼個閃失,他怎過意得去。
“哥,不要理他,我的腳好痛——好痛哦——”
於惠這一嚷倒是把傅博文的魂給勾了回來。
“哦,我——我沒事,你看看惠惠吧!”
“哥,我的腳真的好痛,你看看!”於惠掀起褲子,露出修長的小腿,於信草草看了一眼,“只是擦破點皮,沒事的!”
“沒事——?我流血了,你還說沒事,諾諾只是弄傷一點點,你就緊張得要命,你偏心——”於惠一邊哭一邊訴,傷心欲絕,就連傅博文也忍不住要安慰。
“惠惠別哭!別哭——別哭——信哥,你哄哄她吧!”
“好了,好了,別哭了,醜死了,這麼大了還小孩子似的,一點不顧心就哭!”於信雖這麼說,但動作卻溫柔得嚇人,把惠惠的淚一滴一滴地擦乾,“看,你兩隻眼睛都哭得像兔子了,難看死了,我看你以後還哭不哭。”於惠倒在於信的懷裡,任他嘮叨,只要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自已身上,任他嘮叨死她也願意。
“好了,別哭,坐下,我去拿藥水幫你消毒,萬一留疤就難看了。”幹信扶於惠坐下。“博文幫我看好她,別讓她亂跑。”
“哥,你快點回來。”剛哭完,於惠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這樣非但沒有破壞她美妙的聲線,反而更顯柔弱、性感,直到於信消失在門口,於惠才捨得移開視線,低下頭,察看自己的傷口,
站在牆角邊的傅博文靜靜地看著於惠,她用手指尖輕輕地碰了碰傷口,覺得痛,擰緊秀眉,下—秒又不死心地去碰,又痛得猛地吐舌頭,他以為她會罷手。哪知她又不知死活地再碰,這次痛得扁起嘴巴,她一次又一次地碰,痛,再碰,彷彿對此樂之不疲。看得旁邊的傅博文哭笑不得,那有這樣怪的女人,明知痛,還自找罪受。
為了更能清楚地看到傷口,於惠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前傾,背上原本服服貼貼的頭髮,如瀑布般的,連著肩帶,一瀉而下。
這一幕是何等的唯美,傅博文的眼內閃過了從未有過的驚豔。看!不看,這兩個想法不斷地在傅博文的心中交戰,但那雙眼睛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半分。
對於自己的春光外洩,於惠毫無所覺,仍只顧著自己的傷。
傅博文不敢再看下去,他怕他會流鼻血,到時他不單會大出洋相,而且極有可能會被人分屍拆骨。
他不看,當然他也不會讓別人有機會看。
傅博文走到於惠跟前,挽起她掉下來的頭髮,同時也連同肩帶一起帶起,動作乾脆利落,就算她罵,也只會罵他染指她的頭髮而不會想到他的真正意圖。
但出乎傅博文章料之外的,於惠竟然沒罵他,依然柔順地低著頭,讓他幫她把頭髮理順,撥好放到一邊。
撫著她瀑布般的秀髮,竟然捨不得那份如絲般的質感,一撫再撫,彷彿已上癮。
“哥——呀——”于慧大驚失色,一手推開傅博文。
傅博文也同樣嚇了一跳,眼內有著受傷的神色,
於惠驚恐得退到了牆邊,她剛才以為那個是哥哥,只有哥哥才會用那種溫柔的方式安慰她,所以她才……
“我只是幫你理順頭髮,並沒有惡意的。”
傅博文為自己剛才的舉動解釋,可於惠並不聽他講,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臉上驚恐的神色越演越烈,傅博文再也不敢靠近她,只好站在遠遠的地方望著她。
直到她看見於信,神色才恢復正常。
看來事情並不像他想象般的容易。
起初的幾日,於惠對傅博文還心存芥蒂,但相處下去便發覺他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無能、膽小、怕事,比她這個女人更具有被保護的資格,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