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退讓?自己對楚茜的愛不會比楚巍少啊!他不甘心。
“茜茜,你為什麼就是不愛我?”董賢章的眼眸有些狂亂,一步一步的逼近楚。
“董哥哥?”
楚巍眯起了凌眼,全身悄然戒備的跟著董賢章而緩慢移動。
“我才是那個在你身邊默默守候最長、最久的人啊!你為什麼不能愛我?”
先前在新加坡的那一場晚宴上,他當眾人遭到羞辱的忿恨、被人暗地嘲笑的恥辱和痛失心愛女子的憤怒一時間統統湧上心頭,怒火狂猛燃燒著董賢章的理智與雙眼。
這一次,他不計前嫌的飛來臺灣想找楚茜重修舊好,又遭到了同樣的下場,他能不氣嗎?他要報復!
董賢章像是失去理智的筆直朝楚茜撲去,不知何時他手中竟出現了一把鋒利的瑞士短刀……
“楚茜,快閃開!”
楚巍的怒吼聲依稀在耳邊響起。
震驚的楚茜傻俊的看著兩個男人同時衝向自己,她卻依舊吃驚怔愣著不知該作何反應,直到血一滴。
兩滴的落在紅磚道上。
吭噹一聲,董賢章扔下手中的刀子,“啊,我……我怎麼會……”
楚巍緊咬著唇跪了下來,他伸出左手緊握住右手手腕的上方,卻依舊遏止不了觸目驚心的鮮血迸射而出。
“巍哥哥……巍哥哥?!”乍然回神的楚茜衝到他身邊,“你的手……好多血,怎麼辦,好多血啊……”
“叫救護車,快!”
楚巍咬牙忍痛,看著自己被割斷動脈的右手手腕,他幾乎疼痛的當場暈厥。
“誰……誰來幫幫忙啊!巍哥哥他……快點啊,哪個人來幫幫忙啊?!”
楚茜激動哭泣的聲音與董賢章錯亂低語的呢喃聲在人行道上交錯迴響。
尾聲
楚巍的右手在及時的手術之後總算是縫合委當,但是他受到短刀重創的手筋卻是難以完全接愈,醫生很委婉的向家屬解釋說相信在楚先生的用心訓練之下,左手的功用其實可以跟使用右手一樣順利。
這是說他只剩左手了?
當時在醫院甦醒之後,楚巍默默看著自己整個被紗布層層包裡起來的右手,他揚首睇了悄悄拭淚的楚茜一眼,朝靜靜哭泣掉淚的她敞開手臂——
楚茜立刻撲進他懷裡放聲痛哭,“都是我……巍哥哥,是我害了你……現在你連右手都無法施力了,都是因為我……”
“我還有左手可用。”
病房裡,楚巍緊緊抱著楚茜,寵溺地任她宣洩所有的淚水與自責。
而至於動手傷人的董賢章則在父母親動用人脈勢力的情況下悄悄的將他送出國,黯然離開。
楚巍並不想追究,所以董家才能這般順利的護得兒子出國。關於這一點,董家對楚巍是萬般感激的。
然而這一切,都是先前的事了……
臺北市的某一間小花店靜靜的坐落在這座繁榮的部市裡。
店面雖小,但是卻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空氣中隱隱散播的氤氳香氣是屬於小雛菊的淡香。
清淡的,不濃不膩的,是維菊的芳香。
就像她們的主人一樣。
“老闆娘,那個,我!想要買一束花!”
“好的。”
穿著圍裙的楚茜笑盈盈的走出來,天真純美的臉龐滿足得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你想要送給什麼人嗎?”她側著螓首淡淡笑問。
男子看著她嬌稚的容顏有些痴了,“我……小姐,其實我……喜歡……”
“你想對我老婆做什麼?”
一個冷沉的嗓音插了進來,嚇駭的男子一記驚跳!
“巍哥哥,你不要對客人這麼兇啦……”楚茵輕輕嬌斥,羞怯地想推開丈夫欺靠過來的精壯身軀。
“你是我老婆,讓我碰一下都不行?”楚巍不悅的蹙眉,強勢的攬臂一伸,將楚茜整個摟進懷中。
“不是嘛……現在有客人在啊,你這樣不好……”
“客人?”楚巍挑了挑眉,氣勢嚴峻的望向男子,“想買什麼花?讓我來替你服務好了。”
“不、不用了,”男子狼狽的轉身離開,嘴裡還叨叨唸著“原來她已經結婚了”。
“巍哥哥!你看你啦,客人都被你趕跑了!”
楚茜氣惱的搶拳捶了他的胸膛一記,誰知繡花小拳沒打中他,反倒被他的左手給握住,楚巍飛快俯身,偷得一記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