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頭腦,是想不到這方面來的恐怕他就算知道,也不會領情。”
今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別把我想得這麼好。我討厭他那種高人一等的眼神,如今這般欺辱他,也確實存了報復的心思的。”頓了頓,他又道,“反正我和他,就是屬於那種相看兩相厭的型別,恰巧他又落到了我的手裡,他只能算是活該”
就像你和千陌那樣這樣的話聰明如何夕自然不會說出來,他只是一笑,道:“是啊,落到我們魅船上的今朝公子手裡,的確活該。”
第二天一早,何夕正把剛洗好的衣服晾好,正欲端著盆子回到他自己的船廂,卻突然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即使魅船上多的是可以供他使喚的人,但千陌、今朝還有他自己的衣服他都不喜歡假手於人,非要親自動手。在這魅船上,敢對他如此的就只有那一個人,因此,何夕並沒有掙扎,放心地將身體的重量交付在身後人的身上:“你每年只去一次琥國,也不多留幾天,羲聖會難過的。”
千陌將頭埋在何夕的肩窩裡,只是輕聲說道:“我想你們了。”
“你啊。”何夕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他能說什麼龍羲聖雖然好,可是千陌不願意接受,他們倆以後究竟會如何發展,只能靠他們自己去把握。
“咦,今朝呢”沉默了一瞬,千陌疑惑地問道。平時今朝和何夕幾乎形影不離果然是jq啊jq,是以千陌會有此一問。
“你這是什麼記憶今朝不是自請去調教公子無心了嗎”何夕點了點他臉上幽藍色的假面,猶豫了一下,他說道,“再怎麼說公子無心也是季國的小郡王,你還是不要太為難他了。”
千陌卻不以為然:“連翰國的四皇子我都敢劫,他一個小郡王算得了什麼“更何況這個小郡王還想傷你。後面這半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他害怕何夕把這件事全怪在他自己頭上。
何夕見他如此,也不再多說,又問了一些龍羲聖目前的狀況,暫且按下不談。
顧清汐坐在窗臺前,懷裡抱著前些日子何夕公子給他尋來的焦尾琴,靜靜地彈奏著。這些天千陌都沒有要他,也鮮少來找他,他的氣色好了很多,配著懷中的名琴焦尾,倒有那“雅公子”的神韻;
。顧清汐雖是皇子,可看起來更像是個溫雅的文人墨客,他整個人都像是從水墨畫裡走出來的一般,顏色不深,可是明明暗暗恰到好處,無論是外貌還是氣度都讓人無法忽視。
而和他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的諸神浩淼卻恰恰相反。他是冷豔的,來自地獄黃泉的,初看時以為他是聖潔的白蓮,但他其實是飲著血水長大的曼珠沙華。而曼珠沙華又叫做“彼岸花”,生與死兩個極端偶爾的碰撞孕育了他,這兩種極端充分地體現在他身上,竟交織成一種驚心動魄的瑰麗。
同樣的,無論是他的外貌還是氣度都讓人無法忽視。
千陌站在門口聽著那宛如天籟的琴聲,心裡不禁苦笑他當初怎麼會認為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很像呢除了那張臉乃至於那張臉,現在看起來似乎也不是全然相似千陌敢肯定,就算他和諸神浩淼同時出現在他面前,他也不會將他們搞混。真的是由於心境不同了麼他現在望著顧清汐,卻再也無法從他身上找到另一個人的影子。
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千陌抬手緩慢而堅定地敲了敲門。
琴聲戛然而止。在看到千陌之後,顧清汐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手一顫,差點扯斷了琴絃,有鮮紅色的液體順著瑩白色的琴絲滑落下來,可他卻渾然不覺般,只直直地盯著千陌,眼中猶疑不定,不知該作何反應。
千陌眉頭一皺,走上前去,握住他受傷的手,責備道:“怎麼這麼不小心”話雖這麼說,可他的動作卻十分溫柔,低頭銜住他的手指,將那抹不合時宜的豔色盡數舔去,然後又從窗簾上隨意地撕下了一塊布料,小心翼翼地給顧清汐包紮好,關切地問道,“疼麼”
顧清汐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了,他怔怔地看著千陌,心中竟湧出一股怪異的苦澀來他會待自己好,也是因為他有著和他喜歡的人相像的臉吧想到這裡,他心下不免自嘲他到底在期待些什麼他難道還妄想這個男人會看到他,真心為他好嗎
見他不答話,千陌也不甚在意,只是拉著他站起來,紅唇勾起一抹微笑的弧度:“走,我帶你去夜弦逛逛。”語畢,便不由分說地拖著顧清汐,來到了魅船的甲板之上。
直到這個時候,顧清汐仍有著彷彿處在夢境之中的恍然。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心裡是如何想的,說不清是苦悶還是安然。雖然這個男人曾不止一次地進入過他的身體,可是他突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