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到警局,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
華爾沙有一絲無奈。“你忘了我最討厭女人哭嗎?”
“你去休息吧!”他天生不會安慰人,尤其是女人,這麼說已是最低限度了。
怎知安琪無法逃出良心的苛責,硬是扯住他的手臂。“求你送我去警局——”
“你自己去吧!”華爾沙不想再理她這個小瘋子,甩開她,逕自上樓。
安琪揉揉淚眼,無助地往大門走去。
樓梯上華爾沙不見安琪跟上來,回眸一探,她竟當真傻得走出大門。“你去哪裡?”
安琪紅著眼回視寧立在樓梯口的他。“去自首!”
“要命!”華爾沙低咒,大步走向她將她扯進屋裡,對她大吼。“沒有人被吃,只有一匹馬兒受傷。”
“真……真的嗎?”安琪眨了眨滿是淚霧的眼。“你不會是安慰我吧?”她小心冀冀地求證。
“我沒必要安慰你。”他只想狠狠地處罰她。
“現在,給我上樓去。”他命令。
安琪在他噴火的眸光中安靜地走上樓梯,但她走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該走戶外的階梯——
她忽地蜇返,卻沒想到華爾沙就跟在她身後,旋即莽撞地一頭栽進他的懷裡。
“我……該從戶外的……”她想說明卻被華爾沙的怒火給驚嚇得語不成句。
“我真的會被你煩死!”他狂怒,再不多說,一把撐住她的手腕一路拉她上樓,將她扔在她的房門口,二話不說便進了書房。
安琪驚魂未定地從地上爬起來,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滿是歉意。
她緩緩地開門走進房裡,當她心力交瘁地躺到床上,才發現自己全身不住地發抖。
疲憊將她拉往昏沉的夢鄉,可怕的大野狼在夢中復活,張開血盆大口向她撲來——“救命!”
書房裡埋首於檔案中的華爾沙聽見了,卻鐵了心不管她!
先前他花了一星期的時間去醫院徹底檢查頭疼的原因,是以名下許多公司的公文都未處理,現下正忙得不可開交。
“嗚……”她在哭!
他真想找個耳塞塞住耳朵,落個清靜,但他真的可以不理她嗎?
不!她早已俏悄侵入他的心牆,佔領了一席之地;否則那天的賭局,他不會傾出全力保護她!那個白爵士可是有名的摧花手,他的目的,他老早看在眼底……
“唉!”他嘆了口氣,推開所有的檔案,拋了筆。“今晚真是多事之秋。”
他無法放下她不管。
安琪見到華爾沙開啟她房門的那一剎那,恍若見到唯一的親人似的,不由自主地下床奔向他,緊抱住他。
“大野狼又活過來了,它不斷的出現在夢裡,好可怕!”
華爾沙溫柔地低下頭瞅著懷裡顫抖的小淚人,輕聲對她說:“別怕,有我在。”
他一把抱起抽噎的她,走向床沿,當他傾身要放下她時,她像個受驚的孩子似的箍緊他的頸子,把臉埋進他的頸窩。
“不要走!”
他的身體驀然一繃,低頭凝視著她。
“對不起,我總是惹禍!”她抬起溼潤的眼睫,無助地望著他深邃的眼眸,顫抖地吻上他性感的唇。
他懷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心靈無限撼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請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他安全的懷抱令她眷戀,在這個驚魂夜裡他的出現就像貼心的撫慰,令她不安的靈魂獲得平靜。
她只希望他不要離開她,即使他“高興”吻她,她都不會拒絕的!
他注視她柔弱的眸光裡無數顫動的星辰。“我必須走。”再不走他會栽進她惑人的情海中。
“不要……求求你。”她拉下他的頸子像個急需被保護的孩子。
他將她輕盈地放到床上,壯碩的體魄溫柔地覆了上來,情不自禁地吻她,動情地擁抱她……
她不可救藥地沉溺在他懷中,用她無邪的熱情給他最熾烈的目應,她知道他雖凜不可犯,高高在上,對她卻有不可言喻的包容。
她更知道想得到他的愛是那麼遙不可及,但她情願愛上他,就算他只是個愛情憧憬,她亦無悔的毫不保留……
“安琪……”他捧住她的小臉,深深地注視她,若再不停止這樣的遊戲,他會無法自拔。
“你是不是不要我?”她怯怯地垂下眼簾,楚楚動人的神態,擄獾了他的心志!
腹下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