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將自己的揹包從背上拿了下來打了開來,只有一些兇獸區日用物品,沒有其他什麼東西。其他的武者也乖乖的將自己的揹包開啟了,與這些軍隊作對,明顯是不智之舉。
那些士兵將這些揹包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很快就檢查完了,沒有什麼可疑的物品,除了有兩人的揹包裡被查出來了一些政府不允許買賣的違禁藥劑。
看著這兩人有些慘白的面色,年輕軍官皺了皺眉,卻沒有派人將這兩人抓起來。
這些違禁藥劑並不是傷害他人的藥劑,而是自殘藥劑。這些藥劑因為藥效太不穩定,所以價格相對便宜,在黑市裡都有的賣。
他檢查這些人的揹包只是為了查出有無與古城相關的物品,在這藥劑上面他也不想太過計較了。畢竟很多武者沒有勢力,自然沒有資源,他們只能買的起這些違禁的黑藥劑。
……
呼呼呼
幾分鐘過後,幾輛重甲車突然間從遠處行駛了過來,從這重甲車中走出兩位老者。這兩位老者看起來年齡雖然大了,不過卻依舊矍鑠健朗。幾個軍官們看著這兩個老者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立刻迎了上去,看得出來,這兩位老者的身份不簡單。
“你們都到一邊去吧,不許發出任何的聲音。”年輕軍官朝著蘇寒等人揮了揮手。
那兩位老者慢慢的走到了這古城邊緣,他們倒是沒有進去,而是伸出雙手不斷的撫摸著這古城牆壁。
他們的動作看起來極為輕緩,彷彿他們不是在撫摸城牆,而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周圍一片靜謐,沒有一個人敢在此刻發出聲來,他們都在靜靜地看著這兩個老者的動作。
那幾位軍官的臉上看起來有些期待,看的出來他們對這兩個老者的動作是知道一些的,至於蘇寒等人對此則是一頭霧水。
許久之後,這兩位老者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們碰到難題了。
“只能那樣做了。”其中一位老者突然間睜開了眼睛說道。
另一個老者頓時眼中一凝,然後緩緩地說了一個字:“好!”
只見那穿著黑色衣服的老者將手指咬了一個口子,他慢慢的將鮮血滴在了這古城的牆壁之上。那些血液在牆上並沒有立刻滑落下去,老者猛的將手指在牆上揮舞了起來,幾息之間,他就在這牆壁之上畫出了一個六稜形的符紋。
只不過這符紋並不是完整的,在它的中間似乎缺了些什麼。
在這黑衣老者的動作完成之後,那灰衣老者也是也是將一根手指咬破,隨後他將這根手指放在了那六稜形的中間。在他的血液接觸到那牆壁之後,頃刻之間,在這六稜形的邊角冒出了幾個扭曲的文字。
蘇寒看著在這牆壁上面憑空浮現的扭曲文字,他頓時愣了一下,這些扭曲的文字與他先前在壁畫上看到的那九道天碑上的蝌蚪文何其相似。只不過那九道碑上的蝌蚪文太過複雜,而這些文字則是簡化的版本罷了。
在這六稜形的符紋完全行形成之後,這兩個老者突然間盤坐在了地上,他們閉上了雙眼,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在吟唱著什麼咒語。
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變化,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兩位老者的身體突然之間模糊了起來。似乎那一片空間一下子被割裂了開來,以至於那片空間看上去重疊著無數道人影。
“兵”
“臨”
“法”
“陣”
許久之後,四個鏗鏘有力的字突然之間從那片重疊的空間裡傳了出來。
這四個字似乎經歷了無數個歲月一般,穿越過無盡空間,在時間的長河之中緩緩地流淌而出,泛著不可言的滄桑。
這四個字絕非出自哪兩位老者的口,憑這兩位老者的力量根本無法言說出如此的字來,這四個字仿若本不該存於世間一般。
而如今它們的出現,只是為了某種印證!
在這四個字響起之後,那牆壁上的六稜形符紋突然間閃爍了起來。
幾個類似蝌蚪文的字不斷的變化著,深深地烙印在了古城牆上,這四字真言是這符紋的核心與靈魂。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聲傳來,那兩個老者頓時從那個錯亂的空間之中被反震了出來,幾口鮮血從他們口中噴吐而出。
剛才的那一陣空間震盪,讓他們受了不輕的傷。
幾個軍官立刻走上前去,將這兩位老者攙扶到了旁邊。
“陳老,錢老,你們沒事吧。”幾個軍官擔憂的問道。